,因為我想要的是科學解釋及案例,而不是神話傳說。而且,死者也不見得會跟傳說中的死靈巫師沾上半點關係。隨後我讓他網上搜集相關的資料,可惜也沒什麼發現,還請教一些專業人士比較可靠。要說到專業人士,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小娜,於是便打電話給她。然而,當我向她講述案情及我的猜測後,她竟然詫異地說:“被自己的夢境殺死?不太可能吧!”
“不過,從表面跡象看來,這個可能性很大。我想知道在醫學上有沒有這個可能?”我也知道這個猜測很荒誕,但實在想不到別的解釋。
“算我才疏學淺了,我從來也沒有聽說過,人會被自己的夢境殺死。”她頓了頓就給我分析高衛雄的情況:“按照他的情況,應該是工作、家庭等各方面的壓力太大,所以才會經常做噩夢。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他在夢中看見場景和人物,都是些他平日經常接觸的事物。至於他的死因,我認為很可能與他睡前喝了很多酒有關。
“可怕的噩夢能使人心跳加速,甚至呼吸困難,當這些情況嚴重到能對生命構成威脅時,大腦就會發出訊號讓人醒來。就像熟睡的人被捂住口鼻後,他很快就會因為不能呼吸而醒來一樣。然而,死者在睡前曾經酗酒,很可能因為受到酒精的影響而沒有及時醒來,所以才會造成心肌梗塞致死的悲劇。因此他的真正死因,應該是過度酗酒。情況就像爛醉的人若被捂住口鼻,直至其窒息死亡也不會醒過來。”
每次小娜為我分析案情都能說得頭頭是道,甚至能一字不漏地寫到報告上。可是,我總覺得她的解釋過於理性,而且也經常會忽略一些重要的細節。譬如這一次,她是以死者睡前酗酒為推論的重點,在一般情況下她的解釋的確能成立,但現在卻是在“二般”情況之下——死者的酒量極好,昨晚所喝的酒與平日相比並不算多。
既然小娜的解釋不能令我滿意,我只好找另一個專業人士給我解釋,這次我要找的是流年。跟蓁蓁一起來到法醫處,發現他正在寫屍檢報告,看來已經完成了屍檢工作,便問他有什麼發現。
他邊寫屍檢報告邊說:“我對他血液進行了化驗,證實他沒有吸食過毒品,就連搖頭丸之類的軟性毒品也沒有吸食過。而且剖解後也沒發現明顯的中毒痕跡,血液中也不存在毒素。所以,現在已經可以肯定他是死於心肌梗塞。”
我把小娜說法告訴他,詢問他死者是否可能因為受酒精的影響而致死。他十分肯定地回答:“絕不可能。”
“為什麼?”我說著給他拋了根菸。他點上後才回答:“死者血液中的酒精濃度的確很高,不過我發現他的肝腎都沒有病變的跡象,而且膀胱中的尿液也含有高濃度的酒精。這說明他的酒量比一般人要好得多,事發前那點酒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不至於會醉得不省人事。”
趙松等人也說過死者的酒量十分好,而且他在死前是自己開車回家的,途中要經過比較繁華的路段,他能安全回到家中就已經證明他並不沒有喝得很醉。但是既然他沒有喝醉,那為何做噩夢做到心肌梗塞也沒能醒來呢?
第三章 未知生物(下)
我向流年道出心中疑惑,他思索片刻後道:“在一般情況下,他應該能在生命受到威脅之前就能醒來。但是你有沒有注意到,他從近兩三個月前開始,每次做噩夢都必須他妻子搖他的身體才能醒過來,而不是自己醒來的。”
我知道他話裡含義,便問道:“你的意思是,他之所以會死掉,其實是因為他在出事前跟妻子行房?”
“這會有什麼關係?”蓁蓁臉色稍紅地問道。
我忽然意識到蓁蓁還是Chu女,當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我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幸好有流年為我代勞:“死者當時喝了很多酒,身體的敏感度下降是必然的。他在這種情況下跟妻子**,肯定會把對方折騰得很累。而且,他近段時間又很少跟妻子**,給他這樣一折騰,妻子當然會累得不行了。如此一來,她躺下床後還不睡得雷打不醒。”
流年已經把我不好意思說的部分說出來,我就沒什麼好顧忌的,接著他的話頭說:“因為她睡得十分香,所以當死者做噩夢時,她沒能及時醒過來把丈夫搖醒。”
蓁蓁聽完我的解釋後,臉紅就更紅了。這也不能怪她,死者因為跟妻子行房而招來厄運,的確是個挺雷人的推測,但是這個可能性並不低。
準備離開的時候,流年急忽然叫住我:“阿慕,跟你說件事情,或許會對調查有幫助。”接著他便跟我說了一件很詭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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