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瞿大人,我們說什麼似乎和你無關吧?”漣給他一個白眼,繼續說下去他的餌還沒下完呢,只釣到一條小魚,“諸位都想要孩子吧?作為雙性的體質在懷孕期間,為了孩子的成長是不能進行房事,如果用了這味藥非但不會對孩子有影響,還會幫助孩子成長,天資更高,僅僅要注意產前一個月就行了。”
說完這個不但瞿風胤不反對了,連葉嵐和曉喋都開始為了自己的“性”福,同意他們兩兄弟留下,隼爻也開始有些動搖了。
大魚已經圍著轉了,應該繼續下餌,漣轉向隼爻道:“隼爻,原來我們早有約定,等小魚兒滿三歲拜我們兄弟為師,學習武功、醫書、奇門和用毒,小魚兒筋脈有損不能修習武功,前幾日我和揚想出一法,在嬰兒時期就用毒藥浸泡全身一年,以毒攻毒可拓寬他身上的經脈,雖然不能根治,至少比現在要好太多了!”
隼爻說是不在乎小魚兒不能習武的事情,聽到他們有解決方法身形一顫:“真的可行?”
“為人父母,無不想自己的孩子能健康的成長,當初我們看見氣息微弱的小魚兒,真是感覺非常歉疚,也是決定住在皇宮可以好好教導小魚兒的功課,如果你真的不願意,我們沒有履行當初給你一個健康孩子的諾言,所以這個約定也就作罷好了!”漣以進為退把隼爻吃的死死的,沒辦法孩子、愛人這種弱點在誰身上都是有用的,況且是如此善良的隼爻,漣都為自己的心思有些後悔,只能暗暗許諾,以後一定會把他的孩子視如己出的。
“請不要這麼說,兩位已經為小麓的事情費勁心思的。”隼爻沈吟了一會終於下了結論,“太醫院的首席太醫張太醫,一直在說告老的事情,這幾天兩位去太醫院工作,專門負責小麓的健康如何?過幾日張太醫告老的手續辦好,再接替他的職位?至於這住處……兩位是要分開還是一起?”
“我們從來不分開,當然是要一起!”漣堅持道
“那就住在我後面的珏宮吧!”隼爻一一安排完畢,璇宮裡面響起快樂的笑聲,外面的太監宮女都打了個寒戰,怎麼覺得這晚上要來採花賊?
張太醫說告老,其實他還挺捨不得走的,指使下面的徒弟們幫他做這個做那個,還是非常有成就感,唯一不滿的就是皇帝三天兩頭鬧病,每次跑過去他的老命就差丟在璇宮裡面了,告老只不過是那些小輩,他老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就別找他了。沒想到皇後不知道從江湖上弄來兩個後輩,竟然要接替他,吹鬍子瞪眼的張太醫氣的不清。
漣和揚來的第一天,張太醫就指著他們,命令道:“小漣、小揚啊,那裡有些藥材,你們去曬曬,天氣潮的很,第一天就讓你們幹這個,真是辛苦你們了!”張太醫指著那一大包被水淋的透溼的藥材,根本不可能曬乾。
不過第二天漣和揚指著非常乾燥的藥材,對著一直噴嚏不斷的張太醫道:“我們已經曬好了,您看看還滿不滿意?張太醫,怎麼感冒了?要不要在下開副方子給你?”
張太醫噴嚏的打得眼睛都眯起來,根本看不到手下原來對漣和揚不屑的神情,一天下來已經變得恭敬異常,閉眼摸摸草藥發現原來根本不能用的草藥已經恢復了原狀,瞪大眼睛一看,正是昨天自己給他們的那些,又不好意思問他們怎麼做到的,打著哈氣吩咐道:“那就把這些方子理一下吧!”
張太醫所指幣一人還高的方子,兩個人肯定是做不完的,可他沒有見到對他一直打顏色的徒弟們,只是自己喃喃道:“阿嚏,昨天也沒凍著,怎麼感冒了,等會去開些藥吃了吧!”
已經過了七天,張太醫的風寒一天比一天嚴重,怪異的是連吃藥也不見好,今天終於病得連床也起不來,所以沒辦法再來奴役漣和揚了,還暗暗的後悔了一下。
這幾天他撐著身體給漣和揚佈置的艱鉅任務,沒想到兩個人都完成的很好,他連一點刺都挑不出來,心裡異常的鬱悶,皇後那邊早原來對他告老的催促,也因為他的病給耽擱下來,不過照現在的情形,不用告老就會病死在這個太醫院裡面了。說說也真丟人,他堂堂首席太醫竟然會被一個小小的風寒折磨成這樣,說出去真要笑掉別人大牙了。張太醫實在覺得沒臉見人,捂著被子把臉轉向裡面,閉上眼睛。zyzz
突然聽到門“吱呀”一聲開了,有人進來問道:“師父,你還好吧?”
張太醫生病的這幾天,他平時最愛的徒弟更本來看都不看他一次,有些生氣動了一下,沒有搭話。
“師父,不是徒兒不來看你,實在是我們需要完成你佈置的事務,你給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