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就會恢復的!”漣臉上並沒有尋到葉麓的開心,反而有一絲擔心,“可是小麓的身子估計又要養一年才會好了,還有剛才我發現了些東西。隼爻,要不你先過來和我看看吧!”
“我也要去!”剩下幾個人也不放心道,關係到葉麓他們都會很緊張。
漣也沒反對,只是對著幾個大男人道:“進去聲音輕點,千萬不要吵到小麓,我剛用金針讓他睡著的,他現在就是缺少休息。”
六個人把葉麓的龍床圍了隔嚴嚴實實的,漣坐在床頭再次把脈確認,緩緩道:“小麓的脈象隱隱顯示著喜脈,時間很短,具體懷孕的時間我還不能確定,但絕對不會超過一個月的。”漣稍微鬆了一下葉麓的衣服露出他脖子上的吻痕,幾個男人都倒吸了一口氣,心下也明白漣的意思了,心裡有些擔心。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走出葉麓的房間去了書房商量,心裡都清楚小麓可能在外面有了愛人,正是因為這個愛人所以他才不捨得回來,不知道誰的魅力這麼大?
隼爻第一個開口:“小嵐,小麓是你找回來的,你覺得事情蹊蹺嗎?”
“恩,是的。”葉嵐回憶當時的情況,“對方明顯是知道麓的身份,但是又不想我們發現他的存在,真是很奇怪的。照理救了皇帝是件天大的好事,哪裡有人會隱瞞的,除非麓在那裡受了欺負?可對方明知道他是皇帝,又怎麼敢欺負他,不怕我們的報復嗎?”
“恩,小貓失蹤的將近二十天,而且我現在可以確認他失蹤這段時間一定是在京城。我們暗衛加上禁軍的力量,翻遍京城卻沒找到他,只有一個可能……”瞿風胤腦子裡回憶起暗衛收集到的情報。
“易容?”揚問道?
“嗯!”六個男人都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那也不太可能,如果易容瞭如果不是小麓情願,也不可能讓他乖乖的待在某個地方的。”曉喋並不完全同意瞿風胤的觀點,“除非那個人用什麼卑鄙的手段威脅他。”
“難道是攝心術?”葉嵐只聽過這個奇術,但還真沒見過相傳早就失傳了。
“好了,我們現在在這裡瞎猜也沒用,等明天小麓醒了再考慮怎麼做,我絕對不會允許別人欺負他的。”隼爻難的在臉上露出血腥的表情,而其他人都和他的想法一樣。
璇宮裡的葉麓卻不是這麼平靜,大概是破屋子裡面趟久了,傍晚開始漸漸的發燒起來,睡著了嘴裡還不停的一直囈語著:“不要,不要!我好害怕,快停下來!”
隼爻的指甲都要掐到手心裡了,他後悔沒有好好的保護他,讓葉麓受到這樣的傷害。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撫葉麓,讓他在自己懷裡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他,慢慢安心的葉麓靠在隼爻的胸口笑著流著口水睡著了。
清晨,隼爻感覺懷裡的人一動,自己抱著的身體已經不像昨日的滾燙,一如既往的溫暖。可是葉麓的手卻不老實起來,在隼爻的身體上四處遊走,撩撥這他積壓了近二十天的慾望,何況這個身體只為了他會瘋狂。
“小麓,你還病著,我可不想這個時候要了你!”隼爻沙啞的出生阻止,天知道他的定力根本沒有外面傳的那樣好。
“爻,這個是懲罰!誰讓你的馬這麼容易受驚,害我擔驚受怕在馬上那麼久時間,不過後來的事情我不怎麼記得了!”葉麓翻身換了一個撩人的姿勢,繼續挑逗隼爻身上的敏感,“看在你已經救了我的份上就少懲罰一點,不過既然是懲罰,爻你只能乖乖的聽我擺佈。”
隼爻他根本就經不起這樣的撩撥,沒幾下就瀉在葉麓的手上,喘著粗氣只想把葉麓壓倒。
“爻,告訴我昨天後來我暈了之後你怎麼救我的?我完全不知道!”葉麓在隼爻面前展示著剛才的罪證。
雖然他對自己的反應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清楚抓住葉麓話裡的病語:“昨天?”
“難道不是昨天,是前天嗎?我都昏迷了兩天了啊。”葉麓拍著腦袋,卻是把隼爻的***拍到了額頭上。
隼爻看著那白色的液體從葉麓額頭流下,再也忍不住笑取過一條毛巾幫他擦掉:“小麓,以後壞事不能做太多的!”
“爻,你太壞了!”葉麓抓過被子把整個人都悶在裡面,“我不要理你了!”
“好好,我壞!”隼爻起身穿衣服,然後把葉麓從被子裡挖出來,“小麓,不要鬧了。好好再休息一下,我去找漣再給你看看身體,有事外面叫清風明月。”隼爻在他德唇上輕啄了一下,很快就出去了。
葉麓昨晚發燒也真是累了,閉上眼睛就再次沈沈德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