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
林浩白很快來了,問他:“熙瑞,那麼急找我什麼事?
寧熙瑞示意他坐下後說:“我想過了,明日就找人疏通去湖南。”
林浩白很吃驚,皺著眉問:“你怎麼會想到那會那裡,湖南可是出了名難治理,貧瘠不說,那裡的人都還為開化,經常民亂髮生,你還要帶著瑾瑜,你就不怕嗎?”
寧瑞搖搖頭說:“那也沒辦法,瑾瑜今日一早就派人來給我送信,說她是在不想在京城待著,我估計是出了什麼事,才使得瑾瑜如此慌張,再者,那些富庶安定的地方人人都想去,可是有幾個能如願的?就像呂康,活動了許久也只能去甘肅那等地方。”
林浩白點點頭,然後堅定的說:“好,我回去就找人活動,活動,跟你一起去湖南。”
這下輪到寧熙瑞吃驚了,睜大眼睛看他:“浩白,你想做什麼,你家怎麼會讓你外放,你還是留在京城吧。”
林浩白擺擺手說:“我意已決,你不用多說了,倒不如想點辦法,把咋們調得近些,也好有個照應。”
寧熙瑞什麼都沒說,欠浩白的越來越多了,他真的怕到時候換不起,哎,他那個妹妹啊!
那邊趙光禮敬完了茶,獨自去了書房,孫思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裡又痛又恨的,可是她卻沒有發脾氣,反而是自在的吃飯,休息,然後端著湯水去趙光禮的書房,就如同兩人真的是一般新婚夫婦那般。
晚上就寢時趙光禮沒有碰孫思,她也沒有半句怨言,依舊恭敬的服侍他更衣,洗漱,讓趙光禮也覺得自己過分了,對她更加的和顏悅色。
瑾瑜在第二日去了雲靈寺,忘痴依然坐在那間禪房裡,閉著眼睛唸經,讓瑾瑜又想到在這裡第一次見到趙光禮的樣子。
丰神俊朗,白色錦袍配上那得意洋洋的笑容,連夏日的陽光都被比下去了,讓人不自覺的看呆了去。
甩甩頭趕走腦海中的回憶,她笑著坐在以前坐的位置,聽忘痴嘴裡讓人聽不懂的佛偈,再一次的沉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瑾瑜睜開眼的時候,忘痴已經坐在她旁邊的榻上,忘痴說:“小施主好久不來了。”
瑾瑜無奈的笑笑,說:“我其實從未來過,如果不是師傅您還在這裡,我以為我做了個夢呢!”
忘痴拿了一顆黑棋放在棋盤上,回答:“紅塵如一夢,有悲歡、有離別,世人身在其中而不自知,被夢境所騙,受紅塵之苦,夢醒卻不知道何處是真、何處是假,小施主以為不是夢,怎知自己所見的不是一個夢?”
瑾瑜瞠目結舌,看著對面那個滿面丘壑的老者,不知道該說什麼,沉思半晌,嫣然一笑:“是啊,既皆是夢,何須苦惱,都說庸人自擾啊,我也未能免俗,佛家有言:‘一切隨緣’,實是正理!”
忘痴笑了,依舊擺動著桌上的棋盤,說:“小施主聰慧,可惜,若為男子,定然誘你做我的弟子。”
瑾瑜低眉,不解的問:“難道是女子就不能做您的弟子嗎?也可以削髮為尼啊,向佛之心都是一樣的,不是說眾生平等嗎?”
忘痴看著瑾瑜,慈祥的問她:“那小施主可願入我空門?”瑾瑜自然不願,尷尬的笑笑。
忘痴瞭然的笑笑說:“佛看紅塵眾人皆苦,可是小施主卻不覺得苦,既不覺得苦又緣何想要摒棄紅塵呢?本身大好年華,自當享受這塵世的靡靡之音,即可身在塵世也可身在空門。”
媽呀,寫這章寫得我死了好多腦細胞,實在是裝不了和尚啊,親們看我這麼幸苦,給點票票安慰下我吧!
正文 六十七 尋求合作
瑾瑜被忘痴說得暈暈乎乎的,像是抓住了什麼,又像是什麼都沒抓住一般,索性也不去想了,反正到了正確的時間總會知道的。
“這個太深奧了,還是留著我慢慢悟吧,師父,我可能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能來看你了,你算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我也很喜歡聽你誦經,可是我因為一些原因不想呆在京城,所以可能會離開,這次前來是來跟您辭行的。”
忘痴放下手中的棋子說:“小施主心志廣闊,必會廣行四方,老衲也沒有貴重的東西送與施主,”說著拿下手腕上戴著的佛珠,遞給瑾瑜,“這串珠子伴老衲多年,就留給小施主聊表念想。“
瑾瑜覺得這話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拿過那珠子,白色的珠子上刻著卍字,內斂的閃著光滑,瑾瑜也不知道貴不貴重,但是忘痴的隨身之物,瑾瑜還是收下了,給忘痴鄭重的行了一禮謝過。
卻不知道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