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過他。”
靜默了很久以後,他說:“你打算怎樣呢?”
“我不知道,問題也就在這兒。”
“沒法子跟克利福商量解決麼?”
“我想克利福定發受孩子的。”康妮說:“前回你跟他談話後,他對我說過,假如我有個孩子的話,他決不會介意的,只要我審慎行事。”
“在這種情況下,這是他唯一的有理智的話,以我想事情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怎麼見得?”康妮直望著她父親的眼睛說,她父親的眼睛,有點象她自己的,又藍又大,但是籠罩著某種不安的神情,有時象個不安的幼童的眼睛,有時帶著那乖僻自私的樣子,通常是歡樂的,小心翼翼的。
“你可以給克利福一個查太萊姓的傳宗接代的人,而且在勒格貝安置另一個小男爵。”
麥爾肯爵士的臉孔上顯著半肉感的微笑。
“但我想我是不願意的。”她說。
“為什麼不?難道你覺得牽掛著那另一個人麼?喂!我的孩子,讓我告訴你一點真話吧。世界是賡續下去的。勒格貝存在著,它將繼續存在,世界多少是固定的,我們表面上不得不去適應客觀存在。在麼認上說,我個人的意見是:我們喜怎樣便可怎樣。情感是變動的,你今年可以喜歡這人,明年喜歡另一個。但是勒格貝卻繼續存在著,只要勒格貝忠於你,你便要忠於勒格貝,此外,你什麼都可以隨意,但是如果你把事情破壞了,你不會得到多大好處的,人要是喜歡破壞的話,你儘可破壞,你有你個人的收入,這是一個人唯一可以依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