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說不清又揮起小刀,在另一邊臉上又深深劃了一刀,兩條鮮紅的刀疤,讓說不清本來就很瘦長的臉孔看起來十分猙獰。
說不清劃傷兩的臉後,一聲疼痛也沒有叫出來,便把刀拋給弟弟說不楚了,說不楚接過小刀,又如法炮製地在自己臉上劃了兩刀,比哥哥說不清臉上的那兩道刀疤還要深。
琛哥見兩兄弟都劃了自己的臉,這才朗聲說道:“我的手下也傷了他們自己,我希望此事到此為止,如果誰敢再說什麼,就是跟我琛哥過不去,我琛哥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在武功方面也自問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我是一個黑社會老大,雖然打不過你們,但是卻是暗地陰你們,你們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躲得過十五,躲不過一輩子。”
燕悲樂見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如此為自己犧牲,剛才對那兩兄弟還有一點怒意,這時怒意頓消,見兩兄弟臉上的血還不停流了下來,動了惻隱之心,走過去輕聲問道:“對不起,你們沒事吧?”
兩兄弟說道:“弟弟,你沒事嗎?”
“我有什麼事呀?你沒事吧?”
“你沒事我當然也沒事了。”
“為什麼我沒事,你就沒事了?”
“因為我們是兩兄弟嘛,你沒事了,我自然就沒事了。”
“哦,我當然沒事了,那你也沒事了。”
“原來我們都沒事。”
聶海達見琛哥這一招捨車保帥,把燕悲樂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心裡也沒有底,抬頭望一下定俏師太。
定俏師太冷冷地道:“琛哥如此深明大義,貧尼自然佩服,但是傷的徒兒的卻是那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