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目的的鍛鍊自己,努力學習武藝,而是單純的頑劣,作惡!慶仁。勿以惡小而為之。為父告訴過你多少次了,你為何始終當作耳旁風!是不是為父對你說行不通,只有家法對你說才行得通?!”
蘇寧又是一瞪眼睛,把蘇慶仁嚇得臉立刻就白了。顯然是被嚇得夠嗆。家法給他帶來的回憶顯然是充滿了痛苦與絕望的。
李芮涵連忙阻止道:“夫君。不要總是打孩子,慶仁才六歲啊!”
蘇寧正色道:“芮涵,教育慶仁乃是做父親的責任。養不教,父之過!作為他的父親,我如果不能將他教育好,反而讓大唐又出現一個紈絝,那就是我的責任!我責無旁貸,到時候人家說我教子無方,我還有何臉面見世人?總而言之,現在我們住在長安城,來來回回很方便,你別想逃出為父的手掌心!你可明白?!”
蘇慶仁瑟瑟發抖,小聲道:“明白。”
蘇寧這才點點頭,然後看了看三個妾侍懷裡抱著的小女娃娃,月華是緊隨著李芮涵生育之後懷上的二女兒蘇慶梅,蘭兒接著懷上了三女兒蘇慶照,靈兒最後懷上的四女兒蘇慶緲,連著得了四個女兒,蘇寧也很高興,不過大唐就是這樣,得了兒子肯定比得了女兒要好一些,兒子還有揚名立萬的機會不是嗎?
現在就看李芮涵肚子裡的那個是兒子還是女兒了,不過既然有了嫡長子,那麼剩下的也就不是很重要了,只是蘇寧自己希望可以多有幾個兒子,可以讓他們朝著不同的方向發展,蘇慶仁作為嫡長子,繼承家業才是首要任務,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如果多生幾個兒子,就可以讓他們自己發展了,無論是學習儒學還是法學還是縱橫之術或者是兵法,都可以,蘇家可以百花齊放的。
“夫君,其實,其實三原縣真的很好的,回到長安城,總覺得有些不習慣……”月華靠在了蘇寧的肩膀上,喃喃道,蘇寧笑著撫摸著她的小腦袋,順便逗弄了一下二女兒小梅,說道:“咱們一開始也就是住在長安城的,並沒有什麼不習慣的,到底還是公務重要,皇帝需要,太子需要,那為夫也只能如此了,忍耐忍耐吧,你們若是想念三原縣了,可以回去的,不必總是呆在長安城,那會憋出病的。”
月華沒有說話了,只是靜靜的靠在蘇寧的肩膀上,一家子安安靜靜的都沒有說話,蘇寧想起了李元昌叛亂的那個時候,長安城中炮聲隆隆,爆炸聲不絕於耳,那個時候全家也是一樣的安安靜靜的坐在一起,蘇寧沒有去長安城,因為他知道李元昌成不了事,李元昌的失敗是註定的,哪怕他掌握了部分的火藥,也沒有用。
李泰最新研製出來的開花彈第一次用在了正式的場合,卻不是用在戰場上,而是用在皇宮中平叛之用,只是三輪射擊,就把李元昌的防禦摧毀了,他精心準備了很多年的計劃被火炮毀於一旦,據說李淵閣下之所以如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是因為又一個兒子死於兄弟相殘,他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貌似就是從李元昌叛亂開始,李二陛下才開始頻繁的有規律可循的把一部分國務或者是好幾天的全部事物都交給李承乾去做,秦瓊的葬禮只是一個開始,李元昌的叛亂才是真正的開始,叛亂之前,李元昌還有過密使來找過蘇寧,被蘇寧讓根小隊秘密處理掉,毀屍滅跡,一點兒痕跡都不留。
這混蛋,臨死了還想坑蘇寧一把,要不是早就知道這傢伙圖謀不軌,蘇寧也不會防備這傢伙,居然還大膽到了直接帶人襲擊東宮,被李二陛下早就準備好的玄甲軍殺了個片甲不留,老巢被火炮轟成渣渣,李元昌果斷失敗了。
李元昌事發,當初的江南案以及高句麗突襲的謎團全部解開,李二陛下從李元昌的府邸的暗格裡面找到了很多很多的信件。據說是李元昌很多年來和一些身份特殊的人的往來信件,都很隱秘的藏了起來,蘇寧沒看到這些信件,以後也沒有訊息,不知道最後這些信件是如何處理的。
不過在這之後,蘇寧也逐漸發現了一些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三原縣上也消失了幾個人,莫名其妙沒有留下一絲痕跡的消失,百姓們報官,但是官府似乎沒有什麼動作。加上這些人本來也就是沒什麼存在感的。漸漸的也就為人們所淡忘了,不過蘇寧卻猜測,這估計和李元昌的案件脫不開關係。
血滴子和血花已經完全交給了李二陛下,蘇寧已經什麼都不管了。他覺得自己再掌握這樣一支暗中的力量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從古至今。掌握暗中力量的無一不是暗中王者,可是卻要為此付出永遠呆在黑暗中見不到陽光的代價,的確。掌握了血滴子和血花,權力會非常大,許可權也會非常大,不知道多少事情多少人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