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
七百零八 他不簡單
張無悔進入廣州城的時候,正好是李大亮率軍把兩百多個罪人押赴廣州城的時候,廣州刺史和審計司市舶司的官員翹首以盼張無悔的到來,有如久旱盼甘霖,實在是難以抑制的激動,張無悔剛剛抵達,一群官員就圍了上來,二話不說,開始哭訴自己遭到的不公正的待遇,讓張無悔替他們做主。
張無悔很冷靜地聽完了他們的話,又聽說南海海軍海軍大總管李大亮正率軍押解犯人到廣州城,準備當眾斬首一群鬧事者,張無悔立刻上馬,問明白了之前羈押尋釁滋事者的監獄,拉上了那些受罪的審計司市舶司官員,帶著一群手下飛奔入廣州城,亮出了皇帝給的欽差憑證,要求監獄主管把那些尋釁滋事者都給帶出來。
一大群人熙熙攘攘的給來了出來,一出來就忍不住的謾罵這些官員不知好歹,擔心他們的主人家收拾他們之類的,言辭之囂張,張無悔還從來沒見過,於是張無悔黑著臉詢問詢問廣州刺史趙淵:“趙刺史,本欽差在長安時時常聽聞嶺南民風彪悍,不想竟然彪悍至此,連官府威望都可以置之不理?”
趙淵別提多鬱悶了,他也是調任廣州刺史沒有多久,根本還沒有站穩腳跟,而且廣州地區包括整個嶺南乃至於大部分江南地區長期都是沒有中央政權管轄的自治狀態,皇帝對他們來說就是個名稱而已,完全沒有應該具有的威懾力。官府的威嚴就是狗屁,他們所聽從的是部落的領袖,家族的組長,地方的豪強等等。
看著趙淵苦著臉說不出話來,張無悔也知道這位廣州刺史受了很多的窩囊氣了,於是一揮手對著那些審計司和市舶司的官員說道:“把這群人裡面曾經摺辱你們最厲害的一群人揪出來,有敢反抗者,當場格殺!”
市舶司和審計司的年輕官員們頓時就愣住了,沒反應過來,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長著山羊鬍子的男人更是一臉不敢相信加好笑的指著自己對張無悔說道:“你是在說我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動我?敢殺我?!你算什麼東西!”
寒光一閃。一顆頭顱應聲落地。頓了幾秒鐘,無頭屍體的脖頸處噴出大量血液,整個場面幾乎都凝固了,然後就是瘋狂地大聲嘶吼喊叫與極度的混亂。那些官員們都給嚇到了。這位欽差。還真是雷厲風行,一言不合就殺人啊!這,這尼瑪也太恐怖了吧……
一些沒見到過死人的囚犯還有官員都吐了……哭出來的也不算少數。看得張無悔一陣鄙視。
趙淵苦著臉上前,小聲道:“張欽差,此人是江南士族顧氏的人,在家裡面地位不低,常常往來於嶺南和江南,不是個小人物啊,這一次抓他還是馮家下的手,您把他給殺了,顧家那兒不好應付啊!估計馮家那裡也就是做個樣子,您這樣做……”
張無悔從那屍體上撕了一塊布,擦了擦劍上的血跡,淡淡的問道:“他是不是奴籍啊?還是說,他是民籍?”
趙淵愣了一下,嘆息道:“他雖然是奴籍,但是古人有云,宰相門前七品官,更別說江南之地的那些大士族,不好對付啊!張欽差,可不要太過了,否則這收拾起來可就不好收拾了!”
張無悔笑了出來:“哈哈哈,笑話,本欽差乃是五品官員,此人僅僅是一個奴籍者,賤人耳!區區賤人,誰給他的膽量在本欽差面前嘶吼大叫!趙刺史,你可是四品大員,陛下親自任命的廣州刺史,怎麼當官當得比我還窩囊?這等人你也能忍?顧家,顧家又怎麼樣?來人!把這群人中的江南顧氏者全部拉出來,全斬了!”
“諾!”張無悔身後二十名縱橫部血花成員毫不猶豫的持刀闖入囚犯群中……
“你是不是顧氏的!”帶著血絲的眼睛狠狠地瞪著被抓住的人。
“不是!不是啊!不是啊!”被抓之人一臉驚恐。
“那誰是顧氏的!不說出來我就殺了你!不說出來你就是顧氏!”鋼刀橫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冰冷的感覺很爽。
“不要啊,不要啊,我不是顧氏的,他才是!他才是!他是顧家的!”被抓之人歇斯底里的狂吼,抓到一人就說是顧氏的。
寒光一閃,被指認者慘死刀下……
而後週而復始,那些官員們都給看呆了,廣州的官員們也看呆了,完全不敢相信這群人居然可以這樣殺人,這也……
一陣喧囂過後,六十多人沒了聲息,其餘所有人都給嚇得蹲在牆角不敢動彈,瑟瑟發抖,看著張無悔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魔鬼一樣,趙淵徹底說不出話來了,張無悔冷冷的哼了一聲:“為了錢財就敢衝擊官府,在長安根本無法想象,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