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黑爺說道:“花主就是蘇侯爺,蘇侯爺管理血花,杜相管理縱橫司和血滴子,互相分工配合,對組長的指令,就是花主親自下達的。”
張無悔一愣:“你是說,這些考驗我的步驟都是蘇侯親自下達的命令?”
黑爺點頭:“花主說,您雖然是一名非常優秀的血滴子,但是能否勝任這份重要的使命還是一個未知數,萬一被吐蕃人懷疑,一旦被酷刑加身就要全盤招供,那就完蛋了,所以一定要在事先考驗一下組長的意志力,所以之前屬下多有冒犯,都是奉命而為,還請組長諒解,莫要怪罪我等。”
張無悔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自嘲地笑笑:“蘇侯爺還真是重視我啊,居然親自下令要對我做這些事情,之後呢,之後怎樣?”
黑爺說道:“之後,就是如果組長透過了考驗,就要下達任命組長為組長的之令,等待蘇侯爺下一步指示,組長原先的任務也不便,但是可以調動整個吐蕃的血花力量協助組長,同時監視吐蕃境內血滴子和平民商販的任務也要注意,不能懈怠,如果組長沒有透過考驗,那麼就要……”
黑爺沒說完,張無悔就插嘴道:“殺了我是嗎?”
黑爺點點頭無奈的說道:“這是血滴子組織的慣例,知道知道一點點訊息,就沒辦法中途離開,除了死,就是死,離開血滴子的方式只有一個,到了五十歲,就像軍隊一樣正常退役,下半身由縱橫司負責,無論是療養院還是其他的什麼地方,都可以去安度晚年。”
張無悔笑了笑,說道:“蘇侯安排的還真是妥當啊,你們知道我的任務是什麼嗎?”
黑爺搖頭:“血花中除了組長和花主可以知道具體任務以外,每個人都只能知道自己的任務,甚至互相之間都不知道對方就是血花,最大程度的保全整個血花組織的安全,所以身為組長的人就特別重要,花主在長安城,被很多人保護,沒有事情,可是組長只有十個人保護,萬一失手被擒,如果營救不可為,那麼就只有盡力擊殺,不能讓情報洩露。
畢竟每一個血花只知道組長的身份和花主的身份,衛隊可能知道得多一些,屬下這種代理組長知道的更多,所以也更危險,屬下的嘴巴里面長時間放著一顆毒藥,屬下年紀不小了,扛不住那些酷刑,一旦被擒,立刻咬碎毒藥自盡,這是屬下自己的準備。”
張無悔點點頭笑道:“準備得可真充分啊,那麼我是不是也要有所準備呢?”
黑爺一愣,隨後說道:“組長有什麼十分危險的任務嗎?如果是的話,還請組長早做準備,每一個血花都是珍貴的,營救行動不一定會展開,為了救一個人而損失更多的血花,是不划算的,侯爺也不大可能允許營救計劃的展開,除非是意外被擒,不是蓄意陰謀,組長也要有所準備。”
張無悔把視線從黑爺的臉上移開,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開口問道:“你們是否已經和侯爺彙報了我透過考驗的事情?”
黑爺搖搖頭:“那該由您以您的名義彙報給花主。”
張無悔點點頭:“那你立刻給花主彙報張無悔已經透過考驗,就任血花吐蕃分組組長,還請花主只是下一步行動策略。”
黑爺站起身子點頭行禮:“屬下遵命!”
看著黑爺慢慢離開房中,等到房門關上以後,張無悔才深深嘆了一口氣,權力有了,地位有了,卻不能見人,果然啊,當初答應這件事情的時候心中那些不祥的預感應驗了,這就是一艘賊船啊,而且上了就下不了,什麼事兒這都是……
唉……(未完待續。。)
六百二十九 枝繁葉茂
在血滴子二組血花總隊吐蕃分組組長人選確認的同時,蘇家又迎來了一次重大事件。
為吐蕃分組安排工作和任務是一間很大的工程,蘇寧在下一盤很大的棋,下這盤棋就需要很大的精力,張無悔雖然很優秀,不過把整個吐蕃分組的任務交給他還真不放心,血花每個成員都掌握著除了組織成員以外的重要秘密,任何一個叛變投敵都是很大的損失。
相對於血滴子的大批邊緣成員而言,血花沒有邊緣成員,也不會出現大量資訊被一個人掌握的情況,蘇寧除外,血滴子內部只有少數高層掌握情報,比如杜如晦,血花卻是把情報分開來,每個人都知道一點兒,但是卻不知道自己的同伴在哪裡,他們都不知道與他們同為血花的同伴身在何處。
安排行動,給每一個成員安排任務,並且要想方設法保證他們的安全,若是沒有崔孝義的謀劃,蘇寧還真不好掌控全域性,不過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