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他是孤兒,妻子很想給他生個兒子,可是兩個都是女兒,妻子對他始終有些愧疚……總想著給他生個兒子。年年兩歲時他毫不猶豫到醫院去做了結紮手術這才斷了妻子的年頭。年年並不是超生的,他與妻子都是少數民族,按照政策是可以生育第二胎的。他作為一個父親都不能否認年月的優秀與出眾。
他的大女兒漸漸嶄露頭角,行事做派就像是他的兒子。妻子向來都把年月當成周家的長孫與兒子看待,什麼事都跟年月商量著辦,一家人其樂融融。年月在處理與外婆的關係上顯然要比妻子高明許多……
岳父也從不掩飾他對這個外孫女兒的疼愛,一直不遺餘力地培養年月。
妻子本來與父親的幾任妻子關係都不太融洽,可是在年月的斡旋下這幾年大家的關係處得還不錯,至少看起來彼此不像從前那樣只有客氣而沒有親情……
年大年曾經在某個公開場合說過,他對於那些無論是在仕途或者事業上所謂的成功人士拋棄或者背叛糟糠之妻的舉動不禁感到困惑而且相當的匪夷所思。他官聲清白,特別是在處理與女同志在工作時的分寸與距離相當的遊刃有餘。他到過很多城市,也聽到過很多傳聞,某些像他那樣從基層一步一個腳印有能力的官員總是容易與報社記者、電視臺記者牽扯在一起。當然不能說他們之間全都是利益交易,因為這些記者很容易與他們這樣的人產生共鳴,這是不能否認的客觀事實。
範寧從容地走過來,把一份包裝精美的禮物遞給年年,笑著說:
“生日快樂,年年。希望這份禮物能帶給你整年的好運!”對付女孩子範寧向來遊刃有餘。他知道女孩總是希望在第一時間收到生日禮物以示男人對自己的重視。
年年果然很高興,她興奮地接過生日禮物,十分動情:“謝謝你,範寧!這份禮物是我這23年來最想收到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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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寧摸摸鼻子,微笑著坐到了年年對面的位置上:“年年,今天你很漂亮。”範寧毫不吝嗇地恭維年年。今天是年年的生日,這個豁達的女孩理當得到最大的快樂。
年年對範寧的“外交辭令”相當豁達,她眨巴著眼睛說道:“我怎麼覺得你說的那麼像‘標準答案’呢!”
範寧果然很高興,他哈哈大笑:“年年,你是個不會讓男人心累的女人!”
年年繼續眨巴著眼睛看著範寧:“嘿嘿~英雄所見略同。”
範寧再次哈哈大笑。
年年不經意地說道:“爸爸今天說想請你到家裡吃個便飯,爺爺想見見你。”
範寧想了想,還是點點頭:“媽媽讓我給你外公和外婆帶了些海味……”
年年喜出望外,她明白一定是媽媽跟範寧的媽媽通了氣……
年年乖巧的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她難掩興奮地看著範寧:“範寧,我能不能拆開我的禮物?”
範寧點點頭,瀟灑地聳聳肩膀:“當然。”
年年拆開禮物,當她看清禮物的那一刻,她的眼淚就這樣迸發,無論她怎樣剋制,欣喜的淚水還是流了下來……
原來範寧送給她的禮物是一塊軍用女飛行員的專用手錶。
對於年年的情緒變化範寧有些暗暗詫異——應付女人,他向來遊刃有餘。女人的那點心思在他範寧的眼裡從來都是不夠看的……所有當初吳用的“反抗”在他看來是那麼的多餘和可笑。事實勝於雄辯。
左丘琅當然也瞭解他,所以在聽到他與吳用戲劇性相逢時,左丘琅毫不意外。
他不是沒想到這份禮物一定能讓年年很高興,可是他想不到年年是“如此高興”……年年這個女孩向來遊刃有餘地控制自己的情緒,從不輕易表露自己的真實想法。當然換種說法,就是年年這個女孩城府很深……可是此時此刻的年年完全不掩飾對他那已經十分濃郁的愛。這個女孩完全動了情……她的臉佈滿了愛情的紅暈,眼睛迷濛蒙的,肢體語言下意識地變得十分豐富與動人……範寧沒想到年年對他的感情已經那麼、那麼的深了……
範寧對這樣的年年不是不疑惑的。
年年立刻把那塊手錶帶上。年年畢竟是年年。她沒有模仿電影、電視劇當中的那些狗血的橋段,不顧禮儀、不顧他人感受地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範寧。
範寧想到了當年的左丘棠,他清楚地記得左丘棠把他的臉親得滿臉都是口紅印……
年年喝著咖啡範寧看到年年的手一直在微微顫抖……範寧心裡不禁一熱,年年這樣的女孩如此愛他,說不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