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他八成是故意整我的。”不妥協的她要自己撐住。
漸漸地,斜陽為繁花鑲上一層金邊,涼風悄悄吹起黃葉亂舞,四周靜無人聲,更遑論人蹤。夕色即將如退去的潮浪,捲走大地上僅存的一點光明,眼前只剩下這片深寂如夢、鍍金如霧的花園。
不能再等了。“幾點了?”喬羽書憋住滿腔怒火,咬著下唇,思索著待會兒見到夏元赫該用多大的分貝,好一舉鎮住他,讓他永世不能翻身。
“五點整。”秋日晝漸短,暮色來得早了。
“走吧。”第一回合她算是慘敗,總得找機會扳回一點顏面。“到小木屋找他,要他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 ”
“這些怎麼辦?”之前以為菲傭和司機只是去找人,一會兒就回來,行李並沒有先搬到木屋,現在全堆這兒,光她們兩個豈不扛得肩膀脫臼。
“待會兒再叫他們過來拿。”
“可這天候看起來像要下雨了。”陳嫂憂心地說,
“那就,”喬羽書咬一咬牙,“提著走呀!”
穿過大半花海,慄蕨草原取代四周圍繞的芒草景觀,山嵐在半山腰彙集,增添了蕭瑟之感。
費了好大的勁,她們才氣喘吁吁地來到小木屋,推開門時傳來叮叮噹噹的優美鈴聲,臨將消失的夕陽,把喬羽書的影子長長地拓在地板上。
屋內所有的人不約而同地回頭張望。七張圓桌,每張坐十個人,共七十人。這七十個她家花錢養的工人,居然眼睜睜地看著她大包小包扛得人要歪掉,而無動於衷。
“你們都是死人嗎?不會過來幫忙!”
她的咆哮讓屋內的喧譁聲霎時降成無聲,可惜無人離開座位,只是瞪著她瞧。
在她準備再開口時,大夥又回覆他們各自的活動,或閒聊、或談笑,有的興致高的,索性以茶代酒划起T省拳。
她們是不受歡迎的,或者,換個說法,沒有人買她們的賬。這一大群幾乎清一色是男性工作人員當中,沒有一個人站起來和她們禮貌地打個招呼;七張餐桌上,擺了豐富的食物,也沒有一個人盛情邀請她們兩人入座,而這一切都是她喬家所擁有的。
砰!砰!喬羽書把手上提的、肩上扛的行李統統丟在地上,這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