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顯然了,他應該是認識焦峰師父的。
掛了電話之後,沈星很快把個人資訊給我發來了,我一看,他這身份證是1987年的,比我還小點。
不過他這個行事風格,為人的做派,感覺比我還老成。
於是我就跑出去給沈星訂了一張票,是今天晚上凌晨左右的,不過我估計這個時間他也會很趕,畢竟還要從山裡走出來。
有了沈星過來幫忙,我這心裡踏實多了,剛好這會李娜也睡著了,我便在病房裡原地打坐,想檢視一下自己的身體有沒有什麼變化。
因為今天讓那老傢伙吸了一下,我這還是不咋放心,而且我始終也沒搞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盤膝打坐,迅速入定。
我現在打坐基本上己經不念以前的西句口訣了,一閉眼就感覺自己周圍白雲繚繞,好像上天了似的。
緊接著,我便努力查視自己的全身,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這是馬叔教過我的內視法,其實是什麼都看不見的,完全靠“想象”,也就是所謂的“觀”。
這個東西,跟前面我講過的冥想差不多,都是集中意念在某處,只不過這種內視,或者說內觀,完全是針對自己身體的。
結果我看了一圈,發現自己五臟六腑哪裡也沒問題,血管也通常,經脈也沒有淤堵。
唯獨是頸椎那裡有點小問題,估計是跟長期寫作有關,多多少少有點頸椎病。
當然了,大家也不要覺得太神奇,我說的這個內視法,沒有想象的那麼神奇,就是透過意念遊走,自己給自己做檢查,然後看是否有什麼不好的感應。
檢視之後沒啥大問題,我就更納悶了,便在心裡召喚黃快跑和常天龍他們,想問問到底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