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意賅的說完,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咦?你是日子過得太閒,才會變得這麼無聊嗎?”
過去她總對他在外的行徑不聞不問,怎麼現在居然干涉起他的事?她真是膽子大了!
“不是……”她惟惟諾諾的說著自己的想法,“我只是想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
“你拉不近的。”他打破她的痴心妄想,卻沒忘滿足身體上的慾望,“看來我剛才還沒餵飽你,我不介意再為你服務。”
他已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反正才剛做完,她身上還是衣不蔽體。
不知為何,即使要了她千百遍,他仍感覺要不夠她,與坦也讓他暗自在心底警惕起來。
“不——”她不喜歡這兩個多月來兩人相處的方式,他總一味的需索她的身子,卻怎麼也不肯與她溝通,“我不想只跟你做……我想跟你談心、想跟你談未來、想跟你……”
他不悅的截斷她的話。
“你沒資格跟我談其他!”他的慾火沒得到發洩,怒火飆得老高,“你除了陪我上床外,我看不出你還有什麼存在價值!”
他是故意的!
風影月要自己不將他的傷人話語放在心上,不斷的告訴自己,他只是想讓她傷心,而他之所以這麼做,一定是因為他已對自己有點動心,所以她不能介意他的氣話。
雖然……她好介意喔!
“我們可以像先前……”她流產前,他們兩人的感情已有小幅進展。
但她急欲參與他的生活卻讓他頓時失了跟她親近的心,他冷冷拋下一句,“如果你不想跟我做!我實在不知道我們還能做什麼!”
說完,他起身穿上睡袍,準備離開臥房。
她急急拉住他睡袍的一角,“不要把我講得跟……那種人一樣,我是你的妻子……”
但她在說這些話時,卻忽略溫靖邦的心情轉折。
他確實已對她小有動情,但他拼命的壓抑,就是不想跟她有過多的牽連;但他思索過,或許當他放她回家後,他仍無法忘了她,他會再認真考慮兩人未來的可能性。
但現在,他就是不想跟她有更進一步的瞭解。
他也很痛苦、他也很掙扎……她為何還要這般逼他?
“我從沒當你是我的妻子。”他故意將話說得狠絕,反正地向來都是這樣待她,從沒站在她的立場考量,關心她是否受得了他的冷酷對待,“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是她逼他把話說得這麼白,如果她承受不起,那也是她自找的。
風影月聞言,原本緊緊抓著他衣角的小手手背上,因過度用力而顯露出青筋,卻在乍聽到他殘忍的話語後,霎時鬆手。
感覺到她對他的放鬆,溫靖邦心底升起一股小小的擔憂,卻在下一秒釋懷。
畢竟,從認識她到現在,他一直都用這樣惡劣的態度對她,她該習慣了。他甚至相信。明早她依然會對他展露笑顏。
風影月在他說出殘忍的話語後頓時有所領悟!
她的小臉怔住,心彷彿在當下碎成片片,甚至可清楚的聽到破碎的聲響。
痛,是她此刻惟一擁有的知覺。
那種痛比她當初因小產而腹痛,更痛上千百倍;比她獨自一人守著寂靜的病房的孤獨感,更痛上千百倍,她的心像是被一把利刃一小片一小片剜著……。
也許是這痛太深刻,她反而變得很冷靜,“你真的從來沒有喜歡過我一點點對嗎?”
原來一切都只是她在作白日夢啊!
溫靖邦很不喜歡聽到她以這種沒有感情的嗓音對他說話,以致他開始激動起來,他心忖,她憑什麼責怪他?
“對,從來沒。”要比狠,他不信自己會輸她。“我之所以留你在身邊,只是怕你回去告狀,那會害溫氏企業被你那沒什麼本事的暴發戶老爸弄垮。”
原來……原來她所付出的一切都是枉然。
風影月的小臉異常悽楚,那表情乍看,真的會寧鐵石心腸的人動容,連溫靖邦都不敢再多看她一眼。他急急的轉頭不與她面對面,因為就在他將絕情話說出口的瞬間,他就後悔了。
但他轉過頭的舉動卻被風影月解讀為,他連多看她一眼都不屑。
“我在你心目中原來是這麼的低下,”她的嗓音好柔好淡好輕,他幾乎聽不見。
或許是太過傷心,連淚都流不出來,風影月只對著他的背影問出心底深藏的疑惑,“那個女人……你喜歡她嗎?”
“不關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