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鏢已經穿透過了他們的頸部,只見鮮血立馬濺了一地,兩名僕人就已經死不瞑目地永訣了這個世界。這就是速度,是驚人的、害怕得讓人心悸的速度。
一條人影,如旋風般帶著一陣耳畔的急哨聲消失在了劉府的大門外面。連嘯已經輕鬆地第二次踏進了劉府內,這次他來的目的有兩個:一是找到不哭道長,逼他交出救治餘出天傷勢的獨門療藥;二是血洗劉府,要將這裡的人全部殺死,作為魔教入川來的真正訊號,誰讓這劉府膽敢接應峨眉弟子,這就是劉府自己找麻煩。
當然,他屠殺的主要目的還是第二點居多,因為他現在已是時間緊迫,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必須將所有事情做完做好才能夠安然離開。
這些劉府家丁全是普通常人,哪裡是連嘯這樣的人對手,連嘯雙腳一落地,就是濫殺無辜,只聽得全府上下慘叫連連,到處哀呼疾奔,整個劉府現在已經是亂了起來。
連嘯殺得興起,轉首問那些無辜的僕人,問是否知道劉府女主人梁春秀的人影,有人向他指了指前排的一所房間,但是當連嘯趕到那裡的時候,哪裡還有梁春秀的人影,不由得又是火冒三丈,心裡想到竟然連一個小小的僕人也是敢欺矇自己。
他哪裡知道,現在是深夜時分,這個梁春秀已經出門現在並未未歸來。連嘯心裡不甘,想到這一方財主劉大橫的飛揚跋扈,對這樣的人也是心中有恨,當時就是去找劉大橫的人影,也是沒有見到這個漢子的影子,而是見到了他的兩個妻子和三個女兒,當時就是幾刀殘忍地將其殺害的了。連嘯殺戮了一個時辰後,沒有見到當日遇上的太虛子老尼,心裡也是一驚,想到劉府中竟然這些想要來殺害的人全都不在,自己的心裡漸漸升起了一層疑惑。
而就在連嘯從正門進來的同時,一位蒙面女子已經從後門殺了進來。整個劉府前後二門兩條通道,全部已經被堵死的了。這些家丁只能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仍由二人大開殺戒。
在這劉府內,不哭道長正是要躺下休息,明日準備離開劉府,心裡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惆悵和無奈。突然之間就聽見了屋外傳來一陣廝殺聲,當即就是驚了一跳,忙對身旁的兩名相隨弟子喊道:“走出去看一看,有惡人來了。”
三人來不及穿衣系鞋,均是蓬頭跣足地拿過床邊上的防身佩劍就往外走。當這三人來到屋外的時候,正見到那蒙面女子動手殘忍地殺害了一名毫無反抗的女婢。不哭道長見狀大聲一喝:“住手!看招。”
不哭道長不愧是江湖好手,一聲底氣十足的喝叫就已證明了他的功力不凡,那蒙面女子停止了手中的殺戮,轉頭看向了他。更有兩名正是嚇得花容失色的丫鬟緩緩回過神來,立馬撒腿就往外面跑去了。
不哭道長道:“哼,你是什麼人,為什麼不敢明目張膽地來。蒙著自己的臉就能夠隱瞞身份了嗎?”
他不想和這樣殺人不眨眼的儈子手多費口舌,說完這話後就是一把將手中長劍拔了出來,筆直指向那女子,道:“就讓老道來與你較量較量。”
他一聲長喝,就是將手中利劍刷刷聲響地刺向了那女子。不哭道長的兩名弟子見狀,亦是同時拔出了手中的長劍,左右夾攻刺向那蒙面女子。那女子旋然身子一轉,避開了這三人的凌厲進攻架勢,將手中的劍往身前一攔,開口問道:“你是武當派的不哭道長?對不對?”
不哭道長聽到這一句話,當真是愣了一愣,心裡驚歎道:“難道餘出天這小子真的是和魔教有什麼說不清的瓜葛?”
當即喝問道:“你是什麼人?你來劉府大開殺戒就是為了找我?”那女子道:“閒話少說,這樣說來,你是承認自己就是不哭道長的了。既然你是不哭道長,還請你將你的獨門療傷解藥交出來。”
不哭道長道:“要是我不交出來呢?你有本事就來拿!”不哭道長說完這話,雙足成跨立形式,將腰間的長劍攥握在了手心,雙目牢牢地看住那蒙面女子。
蒙面女子舉起手中的長劍就是朝不哭道長的臉面劈來,這一劍只聽得風聲霍霍,陰風刺骨。
不哭道長的兩名弟子立馬上前想要一舉攔下這一劍,那知他二人的利劍剛好一遇上蒙面女子砍下來的利劍時,聽得耳邊一陣脆響,繼而看見一長串的火花冒起,兩柄上等材質的利劍竟然當場就被從中削斷,這是何等強大的內勁!
兩名武當弟子相視一怔,均是覺得此人武藝甚高,千萬不可小覷了,自己二人遠非她的對手。他這二人正是發愣之際,這蒙面女子已經趁著空閒一劍就是向不哭道長的面門刺來,算計很準,劍尖筆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