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餘我生會突然運發出全身渾厚的掌力。
黃彩月知道餘我生的實力,自己這樣著急要離開,擔心的就是餘我生突然猛力,自己只能夠勉強地抵擋一陣子,如果餘我生一直不停手,一旦發病起來,就喪失理智,到時候,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黃彩月快速地朝身邊一閃,直接輕功一躍,就要想逃離此地。
餘我生自然不允許,急忙跟,又是突發一掌,朝黃彩月的身影處襲來。
黃彩月知道這一下自己避閃不開,只有轉身,雙手出動,與餘我生的內力相碰,一道耀眼的光芒從二人的對掌處泛發出來,如是黑暗之中的光明一線,當即照亮了整個空間。
杜寧佳心中默默驚歎:“這餘我生果真如是傳言之中的那般,內功竟然是這樣了得,在這樣下去,黃彩月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餘黃二人這一對決之後,各自朝後面退開幾步,勉強站穩。黃彩月咳嗽不止,畢竟了年紀,即便內功強悍,但是面對餘我生這樣的對手,還是要拼盡老命,結果讓自己勞累不堪。
餘我生見到對方咳嗽,於心不忍,本想出來關心一問,哪知道身後的杜寧佳走了過來,道:“黃彩月,你如果識相的話,還是將那冊交出來。要不然。要不然,今天只怕你是走不開的。”杜寧佳雖說是相信餘我生的實力,可是為了預防那黃彩月魚死網破之念頭。還是先將冊拿到手中,才是第一要務。
黃彩月嘿嘿一笑,道:“要我將冊交出來。也可以。姓杜的,你敢不敢來從我手中將冊拿過去呢?”杜寧佳一時間語結,這個膽量,自己好像沒有。
餘我生卻是笑道:“何必一定要親手過來拿取呢。你如果將冊丟過來,我們也會認可你的。”
黃彩月突然淒涼一笑,道:“餘我生,想當初,你與我是婆孫關係的時候,你何來這樣為難過我。你對我的話也還是很聽從的,今天,你我居然為為敵,實屬難料。但是,他。”
黃彩月抬手之際,指向了面前的杜寧佳,道:“絕對沒有資格來命令我怎麼做,而且,這人只是和你相識而已。你就這樣相信人家,你難道忘記了前車之鑑。我帶給你的教訓嗎?”
餘我生一呆。心想:“這些話,好像應該是我自己去想的道理,沒有想到她卻替我說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杜寧佳忙道:“少公子,這個老婆子又在這裡妖言惑眾,故意撤散我們之間的關係。黃彩月,你最好將冊交出來。”
黃彩月卻無動於衷,只是看著餘我生,趁他這個時候沒有病情發作的時候,還是先將對方說心動了,然後,自己才好離開這裡。
黃彩月繼續說道:“餘我生,我們現在雖然是對手了,但是,以前的情誼,難道就真的一筆勾銷了嗎?你還記得你回來之後,發病時的情景嗎?那一次,是誰將你救治過來的,是我,是我黃彩月,你的黃婆婆。”
餘我生突然舉手道:“不要說這些,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殺死黃婆婆,假充她老人家,隱居我峨眉派數十年,意yù何圖?還有,你拿走這本內功心法,到底要做什麼?你不是和溫彩溪一道的嗎?怎麼,這個時候,只有你一個人?”
對於餘我生一連串的問題,黃彩月笑了一笑,只是非常淡定地說道:“你想知道什麼,知道這些對你有好處嗎?沒有好處的。你沒有必要知道,不錯,我是將你真正的黃婆婆殺害了,就在你下山離開她老人家去了鄂州那一次。那是你見到她老人家的最後一面,我與你的黃婆婆是不是很像?所以,這假裝之術,是天然的,根本就不需要喬裝。”
餘我生大怒,抬頭怒視對方,道:“你終於承認殺死了黃婆婆,她不過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你為何要這樣做?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餘我生此時是動了真怒,所以看來倒像是一頭髮飆的獅子。
黃彩月一驚,心中頓時後悔莫及:“我不是一再叮囑自己千萬不要讓這小子激動的嗎?怎麼可以讓他激動成這樣呢?萬一不好,那不是自己倒黴嗎?”
黃彩月道:“你不要激動,我告訴你,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完成張醫仁交給我的任務。不然,張醫仁要殺害我的親人,我的兒女,我也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
餘我生道:“什麼,是張醫仁派你來的,他叫你來完成什麼任務?與我有關?”
黃彩月點頭道:“不錯,張醫仁是叫我來監視你的,我也是沒有辦法,你應該能夠體諒我的。”
倒是身在一邊的杜寧佳看見這樣的情景,心裡面大覺奇怪,心想:“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