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
康妙雪自然是不甘落後,也一起跟了去,地道內的餘康二人以及兩名神鷹教的弟子一起朝那外面跑去。
在路途之中,餘我生還不忘記追問那報信的弟子有關連嘯如何被張醫仁受制住的訊息,從那弟子的斷斷續續的口氣之中漸漸明白:原來這一切都落在了張醫仁的一個人的算計之中。連嘯不過是沒有做好準備,被張醫仁一步搶先,受制在了他的手中。
餘康等四人出了地道門口,順著外面的一隊川蜀分舵弟子的線路朝前行走,沒有經過多久,就來到了連靜遠與文治的跟前,而在那對面的前方,正是連嘯與張醫仁相伴而觀嘉陵江水。仔細一看,連嘯並沒有完全受制,還與張醫仁有說有笑的暢談什麼內容。
餘我生回頭狠狠地瞪眼看向那報信的弟子,那弟子一臉委屈的樣子,只是指了指身邊不遠處的文治,文治此時也轉頭看了過來,發現餘我生眾人已經來到了跟前,嘴邊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走了過來,小聲說道:“少公子,不好意思。這是我叫他這樣做的。”
文治當下繼續說道:“對了。你就跟隨在我的身後,學你身後康姑娘一樣,用我身邊早就準備好的一塊布料。遮住自己的臉面,不要讓張醫仁發現你。”
餘我生對這樣的安排什麼情況都不知道,不過此時好像不用問。自己的心裡面就已經明白:“看來此時的連嘯與張醫仁之間並沒有將關係鬧僵。文爺爺之所以要我這樣做,無非是讓我要好好地準備這一切,是預防有什麼不妙的情況臨時發生而已。”
康妙雪微微一笑,心中卻是想到:“我蒙面紗是因為我擔心被人看見我的面貌而驚訝失措,你們這些神教中人,為何也要蒙面紗呢?莫非你們一個個也是俊男子?”
餘我生接過文治手中早就準備好的一塊布料,將自己的臉面矇住,然後轉頭問道:“對了,文爺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可以告訴我嗎?”
文治轉頭看了那前方的連嘯與張醫仁二人一眼,確信他們沒有注意到這一邊的時候,才小聲說道:“你知道,張醫仁已經派人將我們的這座大山全部都包圍住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總之,是我們發現有暗哨而已。你看那一邊,張醫仁帶來的人,不過僅僅是一個女流之輩而已。還是矇住臉面的,不知道是什麼人。估計是最近提拔出來的新人,並沒有見到溫道見、石克明這些人,我想,一定是潛藏在某一個暗處。對了,方才我們出來迎接他的大駕的時候,滿以為連舵主邀請他進屋一敘,結果他沒有回答,而是要連舵主陪他到那前方轉圈子,你說,這當中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餘我生朝前望去,感覺到對面的那個女子身形非常的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面過的,只是對方低下頭,好像在沉思什麼東西,一副十分高深莫測的樣子,如果讓餘我生看看一眼對方的面容,說不準,會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是這一切,顯然是不可能的。
餘我生在腦海之中努力搜尋了一遍之後,還是想不出那人到底是誰,文治就在身邊小聲地說道:“我想,張醫仁一定是想趁機在某一個時候,對我們的連舵主不利,所以,我才將你叫來,希望你能夠多加提醒。”
餘我生點點頭,只是非常淡定地說道:“文爺爺,你的想法是認為溫道見與石克明那些人一定是在山下,等候著張醫仁的命令?”
文治點頭道:“我擔心的就是這樣。反正山下面已經被人包圍,這件事情得到了確證。我想一定是溫道見他們在那裡督陣。”
餘我生道:“文爺爺,你看,連爺爺與張醫仁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分歧,還有說有笑的,我看,是不是我們自己多心了?”
文治一聲苦笑,道:“沒有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好了,表面的說笑,隱藏在背後的可是更大的yīn謀詭計。你可別被張醫仁的外表所迷惑。”
文治咳嗽一聲,悄然問道:“我聽說,你方才在那練功房內,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身體沒有事情?”當然,這些情況,都是方才通報訊息的那名弟子告訴自己的。
餘我生根本就不知道方才在地道內自己發生的事情,不過文治一旦問起,這個時候好像也不是商討此類事情的時候,當下只有淡淡的應付了過去。
文治見餘我生的身體並沒有什麼變化,這才放心下來,繼續說道:“我想,應該過不了多久,你的母親他們也快到了這裡。我們再設法聯絡一下,兩面夾擊,我想對付他們,不能說百分百的勝利,但是至少我們能夠全身而退,所以,我想,我們目前的目鏡就是擔心這張醫仁會突然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