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危急關頭,文治已經率先一步伸手攔了過來,文治左手擋住她的左手,發出微微地一掌之力,二人身子均是朝後退開。
袁**這一掌沒有用上多少的力道,根本沒有料及站立一旁的文治會出手攔住自己,而文治是早就預備袁**會動手,所以出動的這一掌,威力算是巨大,但饒是如此,雙方也僅僅是打了個旗鼓相當。
袁**嘿嘿地抬頭看向文治,笑道:“你叫什麼名字?竟敢來攔我鬼母做事。”
文治心中猜測,自己遠遠不是對方的對手,即便自己三個人合併在一起,也不知道能不能夠將對方制服。當即見到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假裝面色不改的神情,拱手道:“在下是川蜀神教分舵副使文治,不知道鬼母要將在下如何?”
連嘯分明感應到自己身旁的二人已經交手一番,當即伸手將餘我生拉到了自己的跟前,突然,由於他這猛力一拉,感覺到餘我生的後背似乎有什麼東西,原來是一柄長劍,他稍稍用手接觸了那劍鞘,只覺得右手一顫,原來這劍透過劍鞘直接地涼入骨心,這是什麼劍,為何會這樣的涼?
連嘯心中更加好奇,將那利劍又一次接觸了一記,哪知道袁**早就看見這場景,當即走上前來,大聲喊了一句:“你做什麼?”她好不容易尋找到的寶劍,自然不會這樣輕易拱手讓給連嘯的。
連嘯抬頭看了一眼袁**,只是袁**的頭髮遮住了大半個臉龐,實在是不方便看清她的臉頰,不過,聽到她口中說話的語氣,餘我生身上的這柄利劍一定非同尋常,不然這個老婆子不會這樣的緊張,還有,這劍摸起來感覺到一陣寒冷,可見,這不是一把普通的利劍。
連嘯嘿嘿地笑了一記,心中的疑惑正好解開:“原來餘我生沒有發病,多半就是因為這背後面的寶劍作怪。”
他抬頭望向袁**,道:“鬼母真是好大本事,這樣的東西也可以搶到手中,連某真是佩服。”
袁**道:“什麼好東西,康家有的是這樣寶貝,這東西僅僅是康家老太婆送給我的一點小恩惠罷了。”
連嘯神情一呆,道:“你說的是渝州康家?”
袁**點頭道:“不是渝州康家有這樣的本事,還會是其他的人有這樣的本事嗎?”
連嘯一陣默然:的確,當今天下,也僅僅只有渝州康家才會有那樣的本事,而對於其餘的人,是遠沒有這樣的本事的。
連嘯道:“沒有想到鬼母與這渝州康家還有一點交情,他們會送這樣的禮物給你嗎?”
袁**道:“連舵主去了,我想應該也會得到一兩分禮物的。或許比我這禮物還要貴重呢。”
連嘯搖頭道:“我看算了,我與康家是沒有交情的,還好,我連某人好像與鬼母有一點交情,你看,你的弟子曾經是我門下弟子,就算是我連某人送於你的見面禮,怎麼樣?但是來而不往非禮也,所以了,我就私自為鬼母你做了一份禮物送給我連某人,就是這柄劍。你與康家有交情,你再去,我想一定不會空手的,省得我去叨嘮人家了,你說呢?”
連嘯這話說來振振有詞的樣子,好像是自己吃了虧,迫不得已才這樣交換禮物。要知道,他這清淡描繪的一席話,說得袁**牙齒生癢,天下間竟還會有這樣的無賴之徒。
想當初,自己的丈夫龔襲在世的時候,曾經私下告訴過袁**,說自己一旦殯天之後,真擔心張醫仁不能好好地鎮撫住連嘯這樣的狂妄之徒。今天總算是見識了這個不可一世的狂徒真面目。
袁**假裝沒有生氣,而是說道:“連舵主真是笑話,你看我這是回家來的,而渝州正好是各位入川的必經之路,你們這一路前去,要想拿什麼禮物,康家一定會準允的。我這樣大把年紀,實在是不能夠多來回折騰的。”
連嘯道:“鬼母這就多慮了。我想上一次,也就是七年之前,你老人家一路西進,多麼的威風,說實話,我們神教還得謝謝你老人家,為我們招魂殺死了那樣多的所謂正道中人。事情才隔七年,這七年之中,鬼母一定是藏匿在某一個偏僻角落,靜心修煉,武藝一定又是大有進步,何來說人老了呢?鬼母是當世豪傑,即便是人老了,可是,心一定不會老的,對嗎?”
袁**嘿嘿地笑了一笑,道:“還是連舵主對我最瞭解了。”心中倒是想罵上連嘯幾句,這幾年自己在牢獄之中所受到的苦楚,難道還不是你們的計劃?既然還來說這幾年到藏匿到了什麼地方去了,真是貓哭老鼠假慈悲。
連嘯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將餘我生拉到了身後文治的身邊。距離袁**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