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住了英靈子的睡麻穴,扭頭看向包思昌,厲聲喝道:“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將你們的王月請來,她就留在我們這裡。快去請他們來。”包思昌一生來只聽命過神教王月一人,哪裡有外人敢對他這般的無禮,當即心頭一鬧,正要反駁,哪知道就聽見一個騎士迅速地朝著下面跑來,大聲喊道:“不好了,不好了,那魔頭出來了。”包思昌當即回頭看去,見到那騎士朝著帳篷的方向跑去,心中頓時一驚:“他這是說袁**出來了?”
空靈子一雙鳳眼睫毛微微朝上一揚,問道:“誰出來了?是不是袁**?”包思昌緩緩地點頭道:“這裡除開那個魔頭,還會有哪位魔頭有這樣大的吸引力呢?”當下也不管陳月影是否在對方的手中,而是對身後的弟子道:“走,大家一起去看一看。”隨後轉頭對空靈子道:“掌門人不是要找那孩子嗎?一起去看一看又無妨。”在包思昌的心中,方才聽見了雙方二人之間的談論,知道對方是峨眉掌門,武藝高強不足為怪,可是她要找的孩子,居然是一個名叫餘我生的孩子,那孩子不是在自己的帳篷內嗎,當時自己沒有言明,而是想靜觀其變,找準機會狠狠的揍一頓所謂的武林正派中人。現在聽說袁**出來了,心中又以為是在尋找餘我生而來,當下希望能夠將她們吸引到那裡去。所以聽見他說道:“說不準還可以見到掌門人的愛子。”空靈子微微一愣,轉頭對明靈子道:“將這峨眉叛逆收好,大家一道去看一看。”隨後率先走在了包思昌的身後。身後上來兩名弟子,親自將英靈子反綁好,牽上了駿馬,朝著那前面的山崗而去。皚皚白雪,吹動著行人的心,那母子相會的心,如是一鍋滾燙的沸水,早就將嚴寒驅盡。二人又是不是早已心裡準備妥當了?
那前來報信的弟子還沒有離開多久,又看見了兩名弟子從那高地上面疾奔而下。邊跑邊緊張兮兮地朝後面張望,似乎是身後有什麼害怕的東西已經追上來了一樣。走在稍後面一點的空靈子雙眉一皺,心中疑惑不解,想著:“難道那鬼母已經出來了?這廝教壞我的孩兒,我也要好好與她算賬。”當下沉住氣,面不改色,朝著那前方默默進發。包思昌衝著那兩個弟子的人影高聲喊道:“你們跑什麼跑,有什麼情況?”那二人跑得太快太急,聽見了身前有人喊話,這才醒悟過來,見是包思昌,頓時一驚,為首一人慌張不迭的答道:“是鬼母,鬼母出來了。”包思昌方才聽說了王月與覆雨使二人在那後山的時候,遭到了陣法的圍困,損失了十多名弟子的性命,二位首領才勉強的脫險,沒有想到,這鬼母居然就出來,敢想這陣法的變化一定是她自己設計好了的,眼見王月受傷,所以才會此時突然現身,當即心中也有一些怯意:“此魔頭殺人不眨眼,現在出來,我是抵抗還是不抵抗呢?”神教雖然有教義宣揚說到為神教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但是這些稍微有點自知之人心中明白,那不過是一句讓別人效忠自己的胡話,自然,這種理念早就深入到了神教弟子的心中,普通的弟子一般都會將這話當成了自己的座右銘一般奉承,而包思昌是一個明白人,知道這一去是性命難保的,當即有些猶豫起來。那兩名弟子漸漸的走近,乖乖地退居到了包思昌的身旁,靜候他的命令。包思昌回頭望了一眼空靈子,心想:“哼,身後還有這樣一個掌門人,我怕什麼呢,頂多自己抵抗一招半式之後,王月就會趕到的。”當即壯膽,又要前行。
哪知道身邊一個弟子又道:“前手長,那魔頭很厲害的呢。”包思昌眉目一揚,轉頭看了過來,好奇地問道:“你說說看,那廝到底是如何的一個厲害法?”原來說話之人正是那回來的兩名弟子中的一位,那弟子道:“我看見她,白髮飄飄,煞是嚇人,還有,她手中有一柄很厲害的劍,被她在空中一凝結,頓時就可以形成一塊凝冰,我沒有見過那樣詭異的功夫,她就是逐漸靠著那凝冰的法子逐漸的靠近山邊,只怕現在都快出來了。”
包思昌頓時來了興趣,道:“那看清了那老婆子到底是什麼寶劍嗎?”早就聽說過,袁**從渝州康家奪來了一柄寶劍,是上等的寒冰晶石所鑄,是世界上少有的一柄寶劍。張醫仁要來捉拿袁**,有一半是因為要奪拿神教遺物,另外一個原因還是為了她手中有一柄寶劍。空靈子也聽說過這件事,當她們途經渝州的時候,就聽說了這事。只不過,在渝州的時候,還聽說了康家因為這柄利劍發生了一些事情,這就更加讓人好奇。所以,頓時就勾起了空靈子對這寶劍的好奇心。
空靈子當即稍微將腳步朝前挪了一挪,希望能夠將這件事情聽清楚些。那弟子道:“我見到那柄寶劍非常的光亮,如果是在天陽光下,一定非常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