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的手中,而這東西,極有可能就是後山的機關變化時潛藏著的東西。說到了這裡,範傑,我相信你一定猜出了什麼吧?”
範傑支支吾吾地說道:“可是我不太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也不明白這東西到底在不在鬼母的手中。”
張醫仁道:“如此緊要的東西,她自然不會讓你知道。我再來問你,鬼母身邊的那個小男孩,是不是名叫餘我生,你老實回答我。”
範傑心中迷茫:“難道那小男孩會在鬼母的身邊,也是這人一手策劃的?可是,這明顯不可能的。餘我生與谷遺湘可是自己從峨眉山上抓來的。”當即道:“那小男孩是叫餘我生,不知道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溫道見與張醫仁相視一笑,好像是滿心高興的神情。溫道見對張醫仁道:“如果陳夫人知道那小男孩就是空靈子的兒子,不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張醫仁贊同的點了點頭,繼而又轉頭看向了範傑,道:“這個孩子是不是天生有一種疾病,非常的煩躁不安,需要用一種冰冷至寒的寶劍來禦寒?”
範傑一呆,茫然的眼神中,只得微微點頭,道:“不錯,原來這一切,王月早就算計好了。”
張醫仁舉手製住道:“錯,這個孩子會在鬼母的身邊,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只是從那康家丟失的寶劍事情上推測出來的。是想那鬼母何等的武藝,什麼寶劍會放在她的法眼之中,如果不是別的目的,她沒有必要與渝州康家翻臉。後來,陳夫人親眼看見了那劍可以治癒那孩子的疾病,陳夫人將孩子的病症告訴我的時候,我還有一些懷疑與驚奇,心想這普天之下,世界還真小,難不成就是那個嬰兒,果不其然,果不其然,真的是他。哈哈。這種病症天下難覓,不是他又會有誰呢。”
溫道見上前拱手道:“王月,那小孩既然在鬼母的手中,難道鬼母真的改變了先前殘忍狠毒的習性,會對那孩子特別照顧?”
張醫仁道:“這個誰也說不定,鬼母這個人,一生來都是作惡多端,江湖中也是遠近聞名的一個惡人。晚年居然會誠心對一個孩子好,的確值得懷疑。還有,範傑,我想知道,鬼母的武藝,你看過沒有?”
範傑道:“屬下看過一點,她的武藝的確是很高。常人是望塵莫及的。”
張醫仁聽到這話,皺緊了雙眉,似乎有什麼擔心的事情。
溫道見上前追問道:“你說鬼母來到這裡之後,武藝是否比沒有來這裡高出很多?”
範傑搖頭道:“我們大家來到這裡也僅僅是三個月的時間,我倒沒有看見她動武練劍。應該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張醫仁稍微緩解了心中的鬱悶,嘆息一聲,轉頭看向了溫道見,相視一笑。張醫仁道:“很好,那我來問你,這也是最為要緊的問題,希望你不要欺我。”
範傑睜大了眼睛,看住張醫仁,道:“只要我知道的,我會告訴王月的。”張醫仁道:“這後山,那裡明明有一座墓碑,不知道埋葬的人是誰?”
範傑搖頭道:“我沒有去過那後山,也沒有聽到鬼母提及過墓碑的事情。所以,屬下不知情。”
張醫仁又道:“那後山,鬼母是什麼時候去過?”
範傑微微一陣猶豫,最終還是將鬼母差遣餘我生與谷遺湘到後山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但是沒有說及到有關袁慧的突然出場。聽得張醫仁與溫道見面顯驚訝。
………【第十回:災難降臨今生情(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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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醫仁微微地嘆息一聲,道:“看來,這鬼母不是沒有病,而是知道自己生病了,害怕時間來不及,所以顯得有點倉皇。”範傑好奇的問了一句:“鬼母真的生病了?”
張醫仁沒有回答,溫道見淡淡地回應了一聲:“自然是生病了,王月大人的處方還不會讓她生病麼?”
這一次輪到範傑驚訝失措了,原來在川蜀分舵的時候,王月早就叫連嘯讓他在鬼母的地牢飯菜中下了一種慢慢讓人生病的中藥,只是味道很淡,藥量極少,一般人是品嚐不出來的。
範傑這時才回想起來了關於鬼母袁**那古怪稀奇的嘆息聲,想一想原來是生病的前兆。
張醫仁舉手示意溫道見住口,道:“沒有想到鬼母還會抵抗病魔的發作,但是我相信,她一定忍耐不到多久的。範傑,你說及是那兩個孩子到後山去,似乎就變化了陣勢,對不對?”
範傑點頭道:“正是。”
溫道見心中一陣疑惑,時不時看了一眼張醫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