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趨勢,同舟共濟、共克時限,共同抵抗風險!
而且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並不僅僅是我個人的意願,這是我們大通和海洋高層共同的意願,是我們在經過了不止一次的磋商之後所作的決定!田憾,田董事長也和我一樣,有著共同的想法!”
說著,田中信雄的手一引,引向了田憾,那意思是希望田憾能夠站出來承認他的說法。
他這一來,就相當於把球踢給了田憾!田憾是想不站出來都不行了!
田中信雄的臉上的笑容沒變,可是他的眼睛卻分明閃過一絲得意,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下。
田憾緩緩站了起來,臺下頓時一片寂靜。
田憾緩緩看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田中信雄和張念青,忽然笑了笑。
他這一笑,卻令田中信雄和張念青沒來由的渾身一冷!
然後,田憾面向臺下眾人,大聲說道:“海洋鑄造集團的每一分股權都是屬於全體股東的,絕不能說賣就賣!!”
田憾的這一表態,立即引來臺下震天的掌聲!
甚至還有人喊出了“田憾萬歲”的口號!
可是張念青的臉在田憾說出這句話之後立即就綠了!
“田總!這可是董事會的意思啊!您怎麼能說變就變啊!”張念青大聲說道。
“哦?”田憾呵呵一笑,“董事會的意思?什麼時候開的董事會?怎麼我這個當董事長的竟然不知道?該不會是你主持召開的吧?張總?!”
張念青一時無言以對!臺下傳來陣陣笑聲!
田憾不主政這段時間,張念青在海洋鑄造可謂是肆無忌憚、飛揚跋扈,一副唯我獨尊的架勢,基本上已經搞到了人見人憎的程度。看到他吃憋,眾人無不是大感痛快、大呼過癮!
田中信雄臉上的笑容依舊沒變,可是他的眼神卻冷了下來。
“田先生,中國有句老話,叫做人無信不立!作為一個企業,尤其是一個大型企業的領導人,更應該以誠信為本,徐某實在搞不懂是什麼原因讓田先生出爾反爾,違反我們之間的約定呢?”
田中信雄的聲音淡淡的,和剛才沒有什麼兩樣,似乎沒有受到一點影響,沒有一絲bō動,發生了在張念青看來如此巨大的驚天逆轉,而田中信雄就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田憾呵呵一笑,“甲午之後,馬關條約,日本也對中國說過同樣的話!”
“田總,田先生,這個玩笑似乎——開大了吧?!”田中信雄冷冷的說道。
“徐先生!”田憾冷笑道:“我有必要鄭重的告訴你一句:我,田憾,並沒有開玩笑,我的每一句話,都是無比認真的!”
田中信雄的眼神一收,似要發作,但隨即卻又笑了,而且還笑得很開心的樣子,“田總,田總啊!我現在不得不說,我徐某人佩服你!佩服你的勇氣,更佩服你的魄力!!可是如果這勇氣和魄力是建立在愚蠢的基礎上的,可就另當別論了!”
田憾也笑了,笑得也很開心,“田某人是不是愚蠢暫且不論,我現在倒是很奇怪一件事!”
田中信雄問道:“哦?願聞其詳?”
田憾搖頭道:“已經到現在了,難道徐先生還有心思管別人的閒事?”
田中信雄冷冷說道:“你什麼意思?”
田憾冷“哼”一聲,不再理睬他。
就在這時,臺下,一個極其優美動聽的聲音傳來,“田中君,多年不見,別來無恙?”
第一百九十四章 殺手鐧
這個聲音不大,卻如黃鶯出谷,清脆悅耳,而且似帶有極強的穿透力,以致整個大廳的每一個角落都能清楚的聽到。
眾人面面相覷,正疑惑間,卻見一個身著淺綠sè長裙的少fù自人群中緩緩站了起來,冷冷的看向臺上的田中信雄!
這個時候才有人驚呼了起來,什麼時候這大廳裡竟然來了一個如此yàn麗的少fù?竟然一直都沒發現?
這少fù不但聲音動聽,而且yàn美異常,膚若凝脂、潔白無暇,令人難以看出她的真實年齡,若說她依然是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少nv,怕也會有人相信!
只可惜她的臉上卻帶著一副已經看慣了世事的滄桑,一個少nv是絕不會有如此的滄桑感的!而且她冷若冰霜、面無表情,好像她整個人就是一塊萬年不化的寒冰!
她的眼睛裡更是帶著濃得化不開的仇恨!
這個少fù一出現,就連一直鎮靜自若的田中信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