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好。”這三個字,彷彿用盡了她全身的力氣,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真的沒事?我看你都流汗了耶,天氣有那麼熱麼?”花千骨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明明是夜晚,可以說晚上的空氣是有些泛涼的。
他都快哭出來了,能別問了嗎,給他留點面子吧,再問他真的要丟人丟到家了。
“沒事。”鄭警官的語氣中,帶著不易察覺的軟弱。
花千骨也是點到為止,可以小小的報復欺負他一下,卻不能把人逼急了,不然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人。今天把他逼急了,明天他就能給淺靈使絆子,這可是他不願意見到的。
見花千骨不再繼續問,他也悄悄的鬆了口氣。
白淺靈在樓房外畫符,畢竟能夠在午夜十二點來回出入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可是今天就像是邪了門似的,幾乎一個月都沒有過人在這個點出現的的,結果今天居然就真的有一個。當然,除了他們三個之外。
那是一個身穿黑裙的女子,嘴角掛著狂野不羈的笑容,手中拿著瓶酒,向著那棟樓走去。
“喂,現在這個時間,根本不能進去。”花千骨攔住了那個女孩,希望那個女孩能夠保住命。
可是對方也許是喝多了,看到有人攔著她,她醉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