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
林冬詫異的抬頭,雲洌陽篤定的道,“沒錯,我根本不打算放了小璃,就算,擊退了孝賢太后!”
林冬鬆了一口氣,原來皇上在白婉璃面前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演戲,害他白白擔心。
“好了,退下吧,這幾天我不能再將小璃囚禁在重樓,所以,你得在暗中看好她!”雲洌陽微微一笑,揮了揮手。
林冬點頭,行禮之後離開。
白婉璃這幾天果然自由起來,她出入重樓,都有侍衛和丫鬟照應,除了長秋宮範圍以外的地方,別的她隨意出入。
離開重樓,她的訊息也靈通很多。
她瞭解到,除了雲洌陽被困在長秋宮,太皇太后也被困在了未央宮。可是孝賢太后畢竟不敢做出對太皇太后不敬的事情,況且太皇太后的孃家,端木家族的勢力還在。
不過孝德太后就比較倒黴一點了,她被孝賢太后軟禁起來,每日的折辱。眼看著自己兒子被困長秋宮,自己又深陷囫圇,她終日的以淚洗面。
已經圍困長秋宮七天了,孝賢太后的心裡,十分複雜,眼看著就要
給自己兒子報仇了,她卻沒有大仇得報的快、感。
在賢安宮,不停的走來走去,孝賢的手中,拿著一串佛珠。
外面侍衛來報,鎮北王府來信,孝賢手中的佛珠,險些激動的掉下去。
她回頭看著侍衛,急急的道,“信呢?”
侍衛單膝跪地,指著外面,“回太后,鎮北王府的信使,就在外面——”
孝賢坐在上方,一拍桌子,“傳——”
須臾,鎮北王府的信使,翩翩而來,他親自將烤漆的信件,交給孝賢太后。
孝賢太后揭開看過,大喜,“好,傳令下去,今夜子時,圍剿長秋宮,凡是有不降者,殺無赦!”
侍衛躬身領命,信使則是抱拳,“恭喜太后,賀喜太后,這雲水國的江山,太后唾手可得!”
孝賢太后大笑,“同喜,同喜!”
她站起身,“在這之前,哀家要去看看哀家的好姐妹!”
她笑著,吩咐宮女,給自己梳洗了一番,穿上了隆重的宮裝,頭上滿是鎏金鳳凰簪的朝著德安宮走去。
德安宮,守衛森嚴,當然這些守衛,都是孝賢太后派來。
孝賢還沒有走到德安宮門口,孝德太后已經聽聞了孝賢太后過來的訊息,臉色難看起來。
她站起身,四處尋摸著東西,“臘梅,臘梅給我一根白綾,我不受她的折辱!”
“太后,現在局勢未定,皇上被困長秋宮,您三思而後行啊!”臘梅拉著了孝德太后。
孝德太后滿臉是淚的看著臘梅,“就是陽兒被困長秋宮,我才非死不可,只有我死了,孝德才沒有辦法威脅陽兒!”
“太后,太后……”臘梅哭著,抱住了孝德太后,以免她尋了短見。
主僕二人正哭的厲害,外面孝賢太后走了進來,她冷笑著看著跪地的主僕,“好個主僕情深,好個母子情深,你不是要死嗎?現在死給我看吶……”
孝德太后推開了臘梅,就要朝著旁邊的牆壁撞去,旁邊的宮女卻上前,緊緊的抱住了孝德太后。
孝賢太后笑了起來,她揚天長笑,“德妃,你跟我鬥了一輩子,看看你得到了什麼?你身邊的奴才,沒有一個是真心待你啊!你以為她們是真心對你嗎?其實她們是怕你死了,我會遷怒她們……”
她再次大笑,孝德太后滿臉是淚,她環視四周,看看臘梅,又看看別的宮女。
所有人觸及她的眸光,全部低頭,心虛之色難以言表。
孝德太后推開了扶著她的宮女,怒罵,“孝賢,你心腸歹毒,妄圖弒君,你會被天打雷劈的!”
孝賢太后冷然,“心腸歹毒?若是論心腸歹毒,我哪裡比得過你們母子?”
她冷凝著孝德太后,接著走到她的身邊,尖銳的指甲,狠狠的劃過孝德太后保養得宜的臉頰。
孝德的臉上,立馬出現了血淋漓的痕跡,她倨傲的仰著下巴,坐在地上一言不發。
孝賢太后獰笑,眸中滿是恨色,“這些年,你們母子壞事做絕。當年你殺了小七,卻嫁禍給我的痕兒,害得痕兒太子之位不保,你說說,掄起惡毒,誰能比得過你們!”
孝德太后不說話,只是仇視的盯著孝賢太后。
孝賢太后划著她的另外一半臉頰,惡狠狠的說道,“我好恨,恨我當年一時之仁,得寵之時沒有將你趕盡殺絕。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