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恢復的灼、熱,刺探著她,“年紀大了?不行了?王妃,剛剛只是餐前甜點,現在,我們正式開始!”
白婉璃臉色酡紅,哪裡肯認輸,結果一個晚上被他要了不下七次。
果真應了那句話,一夜七次狼……
第二天,白婉璃一整天沒有起床,雲冽辰卻神清氣爽的進宮,陪著老太后抄經唸佛。
晚上的時候,雲冽辰又來到了染霜閣,看著躺在那裡翻身都很困難的白婉璃,他的眸中沒有絲毫歉意。
大手撫摸她的肩膀,看似在幫她揉捏,實則曖昧不已,“今天晚上,我們繼續?”
白婉璃睜開眼睛,睨了他一眼,閉上眼睛並不說話。
他湊近了她,“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她的手中,倏然多出一把飛刀,刀刃抵在他的頸項,她的聲音,幽幽冷冷,“你再碰我試試?”
她懷疑他,昨晚根本就是借酒撒潑,哪有人喝醉了,還能那麼清醒。
他勾唇一笑,伸手拿過了她手中的飛刀,“不玩就不玩,這麼激動做什麼!”
他兩指夾著她的飛刀,放在一邊,站起身,“最近你小心一點,沒事最好不要出府,孝德太后那邊,動作不斷,全部都是針對辰王府!”
她沒有說話,只是臉色深沉。
孝德太后會對付她,她自然知道,只是沒有想到,竟然連累整個辰王府。
他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無奈的道,“自古以來,都是這樣,飛鳥盡,良弓藏。辰王府雖然勢單,可是也不怕她,只不過要約束好了自己的手下,千萬莫在這個節骨眼生事!”
她依舊不說話,他知道她已經聽了進去,隨即轉身離開。
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她實在覺得,骨頭都要生鏽,隨即起身,洗漱之後出了辰王府。
身後跟著紫鵑和紅綃兩個丫鬟,紫鵑明顯心事重重,自打相府出事之後,她就整日的這種表情。
白婉璃並不想深究,她只當她是沒有腦子,所以才做出了以前的事情吧。
來到了琉璃府,白婉璃站在門口,有些陌生。
從外觀,根本看不出琉璃府的獨到之處,只是那高聳入雲的四角上古神獸,氣勢威嚴,分明鎮守四方。
她站在那裡,微微有些錯愕。
門口站著的守衛上前,“什麼人?不許在這裡逗留,趕緊走開!”
紅綃上前,沉著一張俏臉,“瞎了你的狗眼?連小姐也不認識!”
白婉璃拉了她一把,以前的時候,她總是男裝進出琉璃府,所以得了一個琉璃公子的名聲,現在穿著女裝,他們自然不認識她。
或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他們的主子琉璃公子,根本就是一個女流之輩吧。
“我們走吧!”白婉璃淡漠的說道。
她轉身想走,門口卻傳來了舒莫言的聲音,“王妃娘娘?”
白婉璃回頭,看見了舒莫言揹著一個竹樓,手中拿著花鋤,站在門口,一副打算出門的樣子。
“舒大夫,這麼晚了,你打算出門?”白婉璃微笑著道。
舒莫言點頭,“有些藥草,只有在晚上才能辨識,所以我打算去山裡住幾天!”
“怎麼不帶人一起?你一個人獨自上山,容易遇見危險!”白婉璃笑容暖暖。
舒莫言搖頭,“那些下人,笨手笨腳,帶了徒惹我生氣,我一個人在江湖漂流那麼些年,都好好的過來了,現在也不打緊!”
他上前道,“既然來了,怎麼不進去?朱崇天天唸叨著你呢!”
白婉璃莞爾一笑,“他們不認識我,所以我打算回去換過衣服再來!”
舒莫言回頭,看著那些守衛,“白小姐是我們琉璃府的貴客,以後她想入府,不許阻攔,聽見沒有?”
那守衛連連點頭,白婉璃則是滿意的一笑。
舒莫言心思極為細膩,第一他沒有揭穿她琉璃公子和辰王妃的身份,第二又在話中提到了朱崇。
看來,他跟朱崇之間不睦,倒是真的。
走進了琉璃府,白婉璃甚為詫異。
因為時隔半年,她再次回到琉璃府,府內環境大變。
守衛剛剛想要帶著她,往前走,她卻已經自己識破了機關,一步步朝著朱崇的房間走去。
這院落,熟悉,而又陌生。
入門便是曲折遊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
上面小小兩三房舍,一明兩暗,裡面不知道是住人,還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