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正在進行打鬥,他剛剛落地,假山碎石,頓時轉化陣法,他和行雲被困其中。
破了陣法,對面站著兩撥人,分別是雲洌陽和他的侍衛,還有虎視眈眈的琉璃府守衛。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闖入琉璃府!”琉璃府守衛,吼了起來。
衛晉上前,“放肆!”
雲洌陽不說話,衛晉將眸光掃向行雲和雲冽辰,口中帶著淡淡的不屑,“他們不知道主子的身份,辰王和這位兄弟,也不知道嗎?”
雲冽辰面無未變,直挺挺的站在那裡,行雲見主子不行禮,自己也不行禮,只是站在雲冽辰的後面。
琉璃府的守衛,一聽對面的是辰王,頓時大驚失色,跪地行禮。
雲洌陽微微一笑,上前一步,“四哥,別來無恙!”
雲冽辰面色冷淡,“六弟,興致不錯,好好的皇宮你不呆,好好的皇帝你不做,卻來做爬牆的宵小!”
雲洌陽冷笑,勾起唇角,“皇兄不是一樣,爬牆而入!”
“王爺是這琉璃府的半個主子,想要正門而入,或者喜歡爬牆,都輪不到外人多嘴!”行雲抱著長劍上前,冷眸看著雲洌陽道。
一句外人,刺痛了雲洌陽的心臟,他瞳孔收縮,眸光寒涼,剛剛預備說什麼,身後的衛晉,已經挺身而出。
“主子說話,哪裡輪得到一條狗插嘴?”他皺眉,冷眸盯著行雲。
行雲冷笑,雙手環胸,“好凶惡的一條狗,看來你的主子將你餵養的不錯!”
衛晉臉色一白,按官位來說,他比行雲大了三階,現在卻憑白站在這裡被他羞辱,這口氣,他哪裡咽得下去?
身姿拔地而起,直直的掠向行雲,行雲手中的長劍出鞘,迎向了衛晉。
兩人打的暢快,雲冽辰和雲洌陽,始終面無表情。
“衛大人,屬下幫你!”站在雲洌陽身後的侍衛,大喊了一句,飛身上前。
只是他還沒有加入打鬥,就被雲冽辰一腳踹飛,他長身玉立的站在那裡,一撩衣襟,英姿勃發。
“四哥要動手,當弟弟自然的奉陪,何必欺負一個下人!”他冷聲,腰間的軟劍頓時出鞘,如毒蛇的信子般,卷向雲冽辰。
雲冽辰身姿矯健,絲毫不懼,“你是君,所以我空手而上,敗了你也莫要覺得丟臉,畢竟這世上,能做我對手的,已經不多了!”
雲洌陽氣急,剛剛準備打成一片,不遠處的石子路,走來一隊約莫七人。
為首的白衣公子,丰姿綽約,後面的燈籠,映襯的他宛如雲中仙子,款款而來。
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形容來人。
只覺得,世界最美的詞語,都侮辱了眼前的白衣公子。
隨著他的走動,時光停止,天地萬物都化為虛無的背景,這琉璃府的美色,在他的身後,都不值一提。
他站在那裡,背後是橘色的燈光,纖瘦的影子,如歌如訴。
擰眉盯著眼前的打鬥場面,白婉璃聲音清冽,帶著隱忍的怒氣,“兩位真是好興致,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我這琉璃府打架!”
“公子,他們是,是……”跪在地上的守衛,戰戰兢兢,顫抖著上前,想要彙報二人的身份。
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樣的大人物,此刻難免心驚。
白婉璃冷睨了他一眼,“閉嘴!”
那人頓時說不出來話。
雲洌陽率先收了兵器,孩子般嗔著上前,“小璃,我好想你!”
白婉璃的臉色黑了,跪地的眾人,更是絕倒。
皇上,皇上竟然是斷袖之癖,難怪登基一月有餘,皇上的宮中,只有皇后一人。
原來他喜歡男人,還喜歡他們的主子,琉璃公子。
所有人跪在那裡,大氣不敢出。
白婉璃冷眸看著他,雲洌陽低頭,站在原地,再也不敢上前。
她清冽的視線,掃向雲冽辰,雲冽辰面色冷漠,彷彿沒有看見她一般,只是站在那裡不動。
“辰王深夜造訪琉璃府,不知有何貴幹?”白婉璃上前,盯著雲冽辰道。
雲冽辰這才轉眸看她,“叫他滾!”
簡單的三個字,道出了他的不滿。
雲洌陽卻立刻炸毛,“憑什麼叫我滾?要滾也是你滾!”
雲冽辰笑了起來,這笑容,陰氣森森,讓人毛骨悚然,“還想繼續打?”
他冷漠的問道
。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