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2 / 4)

可騎呀,從來沒有過,還問呂洞賓怎麼曉得自己有一頭白色的毛驢,呂洞賓無可回答,只好以聽說的來掩飾。

張果老這才笑道:“可能是貧道以前遊歷四方的時候被人以訛傳訛的吧,道聽途說,不足為信。不過聽到有這麼一提,貧道倒是遊客個想法,待我們收服那薛懷義之後不如讓他來給貧道做個坐騎吧,一來可以代步,二來也可以給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呂洞賓聞言立時想起來原來那薛懷義就是一隻驢精,而且是白色的驢精,如果能夠把它收服了當坐騎,這不正好配得上張果老傳說中的形象嗎?恩,那就這麼決定吧,幫張果老收服薛懷義。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在洛陽城中找了一家不怎麼起眼的客棧住了下來,雖然以二人的修為來說根本不存在說是累了,要休息的概念,但是他們卻仍是理所當然地住進了客棧裡,畢竟都是由凡人修煉而成的,總免不了有一些凡人的習慣。

進了房中,呂洞賓和張果老對面坐下,呂洞賓為張果老倒上了一杯客棧夥計送來的熱茶,自己也到了一杯,兩人都是平舉到胸前,道聲“請”之後,將茶水一飲而盡,放下茶杯張果老道:“洞賓,你有沒有發覺這洛陽城中有些不對勁?”

呂洞賓點了點頭道:“西南西北方向都有妖氣,而妖氣最重是西南方向,似乎不止一個妖怪,我對洛陽不熟悉,那邊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張果老笑道:“西北處便是皇宮,西南處嘛,是那薛懷義的老巢白馬寺,他盤踞在哪裡也有好幾年了,廟中大小人等全部被他換了一個遍,原來的高僧大德,現在全部變成了流氓混混,昔日的禪房靜室,也盡皆變成了藏汙納垢之所,據說前些日子還從廟中逃出去了幾個女子,言道是被惡僧擄去的,而且廟中還不止她們,女人多得是,可惜滿朝文武都知道他薛懷義是女皇的愛寵,御史言官們也都是敢怒不敢言。”

呂洞賓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怒道:“這些人渣全都該死。”

張果老正色道:“洞賓,你我可都是修道之人,在凡間降妖除魔這是我們的本分,但是這些淫僧惡棍卻都是凡夫俗子,自有朝廷王法制裁,我們卻是不好出手。”

呂洞賓看了看張果老,淡淡地道:“多謝果老提醒,你是立志成仙得道的,所以要積攢功德,不敢輕易動手打殺凡人,而我卻不同,我並沒有什麼成仙成聖的大志願,只想瀟瀟灑灑,自由自在地過一輩子就行了,遇到了這等惡人惡事,若是不出手管一管,如何對得起我這一身的修為?”

經過了這一會兒的相處,兩人之間的關係有了長足的進步,都已經開始互相叫對方的名字了,而不像剛開始的時候互相稱呼什麼道友,顯得有些生分。張果老也確實把呂洞賓這個年紀輕輕,前途無量的道友當成了朋友,於是又道:“洞賓你這麼說就顯得有些偏激了,人間事自有人間之人來管,這是亙古不變的至理,沒有聽說過有仙人來管人間的事情的。而且凡人無論善惡,到頭了終會有報應的,此生為善者,來生便可得到幸福美滿的生活,此生為惡者,來生也必須為今生的惡行付出代價,這些事地府的閻羅王爺自會秉公處理,哪裡用得著我們操心?”

呂洞賓不以為然地道:“這世上真的能夠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嗎?地府的閻羅王就一定能夠秉公處置嗎?當年齊天大聖孫悟空大鬧地府,不就將所有的猴族從生死簿上全部劃去了嗎?在強悍的實力面前,恐怕就算是真理也要屈服。掌管人間生死的生死簿對於那些仙佛之流來說不過是用來維持三界秩序的一個工具而已,哪裡會有什麼真正的公平?”

張果老聞言駭然道:“洞賓,你這話,這話只怕是不好這樣說吧,天庭,天庭和地府畢竟是三界的正統,你這話,這話可是對天庭的大大不敬。”

張果老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他是在沒有想到呂洞賓竟會說出這麼膽大包天的話來,對他來說,天庭所代表的就是公平和公正,而且是三界至高無上的代表,呂洞賓剛才的話中充滿了對滿天神佛的不屑一顧,在他看來這可就是比大不敬還要大不敬的罪過呀。

呂洞賓看張果老真的急了,忙笑道:“果老不必著急,我也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並非真的是對天庭有什麼不敬之心,我只是覺得作為一個修道之人,更應該濟世救人,救苦救難才是,而不應該一門心思地去追求成仙飛昇,而對人間之事不管不問,你說呢?”

呂洞賓的這一番話也說到了張果老的心坎兒上,他也是凡人修煉,自然對於普通的凡人多了幾分憐憫和關愛,當下贊同道:“這話說得在理,難得洞賓你有這番慈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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