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人人都可以修煉,免去了外在經濟條件的限制,自此往後道教在傳播廣度上才真正地能與佛教相抗衡。
呂岩見自己沒有表達清楚意思而惹得美人垂淚,心中大是不忍,忙撫慰她道:“夫人誤會了,佛家雖好,卻不合為夫的性情,就算是生生世世,永墮苦海,為夫也不會去出家當和尚的,夫人快請放寬心,你誤會了為夫的意思了。”
蘇婉君逐漸止住了哭聲,疑惑地道:“那相公剛才的意思是。”
呂岩哄她道:“為夫覺得像你我夫妻這般雖是天作之合,但是人生苦短,即使是能夠與夫人日日歡聚,也不過短短數十載而已,難以長久,所以為夫決定要遊走天下,尋訪能人異士,修煉那長生仙法,以期與夫人能夠相守上百年,千年,甚至萬年,你說這樣豈不是好?”
蘇婉君這才破涕為笑,嗔怪地笑道:“相公說話只說上半截兒,惹得婉君誤會了,剛才真的嚇死人家了,還以為相公要去做和尚呢,嘻嘻嘻。”
呂岩見她臉上珠玉猶在,悲容也未褪盡,轉而便笑靨如花,映襯著淚珠,不但更增麗色,而且平添了幾分惹人憐愛的楚楚可憐之態,心中一蕩,忍不住調笑道:“為夫素性風流,喜愛女色,可不會自討苦吃去廟中當和尚,當和尚有什麼好的,不能喝酒吃肉,不能賭錢妄語,最關鍵的是不能行人倫大禮,到時候空守著你這多鮮花,卻不能採摘,豈不悶殺人也?”
蘇婉君嫵媚地白了他一眼,笑道:“相公又胡說了,供佛需要虔誠,修行更需誠心,似你這般心性的人,恐怕想去當和尚人家也不會要你,呵呵。”
書中代言,道教在早期和中期其實都是不禁婚姻嫁娶的,更不禁男女之事,甚至早期還有不少流派是專門以男女**之事來感知天道,合煉陰陽的,就是一般人所說的雙修派。男女**本是天道,其中更蘊含了無盡的陰陽玄理,相傳古聖黃帝,自**處學的御女之法,御萬女而飛昇,可謂雙修派鼻祖。雙修之道雖然看似只是男女交合,協調陰陽而已,修行之門很簡單,但是卻需要修習者有大智慧,大定力,否則難免為淫慾所擾,失去得成大道的機會。
所以道教原本的清規戒律並不嚴,這也是中國古人的習慣,不會為了出世的宗教而干擾到自己入世的生活。佛教東傳之後,印度人的苦行之法也隨之傳到了中國,因為佛門清規戒律森嚴,給人一種純潔規範的感覺,深得信徒崇敬,所以道教也慢慢地有樣學樣,也開始規定自己的戒律。後期的道教因為與佛教、儒家相互借鑑,相互補充,三教合一,對佛教的戒律大加採納,同時因為儒家“存天理,滅人慾”的禮教思想佔了統治地位,所以道教的禁慾派成為了道門的主導,產生了以王重陽為首的全真派,劉德仁為首的真大道教和蕭抱珍為首的太一道,自此往後,道教也像佛教般講究起不茹葷腥,禁情絕欲來。不過傳承較久的道教流派如天師道,卻是從來不講究這些,歷來以父子相傳,若是禁慾修行,何來父子之有?
呂岩見蘇婉君流露出與素日絕不相同的嫵媚之色,忍不住拉起她的纖手,輕輕撫弄了數下,滿懷期待地道:“夫人剛才說起侍寢之事,不知今晚可否?”
蘇婉君羞得滿臉通紅,卻也不敢掙扎,低垂下頭,怯怯地道:“現在天還早嘛,等晚上再說吧。”
說完還生恐呂岩不悅,討好似地看著他,呂岩見她沒有出言拒絕,早已經樂的心花怒放,哪裡會對她的稍加拖延有什麼不滿,他將蘇婉君的纖手放在嘴邊,狠狠地親了幾口,這才哈哈大笑道:“夫人說話可要算數啊,那為夫今晚就等你了,哈哈哈哈。”
蘇婉君羞澀地點了點頭,道:“妾身早已經是相公的人了,豈敢對相公撒謊?前幾日裡只不過是讓相公你多加節制罷了。”
呂岩最喜歡看她羞怯的樣子,一時只覺慾火騰昇,下身也慢慢起了變化,害怕蘇婉君看出來,忙放開了她的手,硬起心腸道:“夫人先出去吧,為夫還有些功課要做,有你在這裡,為夫什麼都做不成了。”
蘇婉君知道他是怕自己在這裡分了他的心神,順從地恩了一聲,邁步出了門去。她剛走出去不久,呂岩就歡喜地跳了起來,學著星爺《唐伯虎點秋香》裡面的橋段大喊了一句“老孃,我得手了”,接著跳到了床上去,拍了拍下身鼓起的帳篷,笑道:“兄弟,終於要開把葷了,哈哈哈哈。”
呂岩在房中苦侯著夜晚的到來,實在閒著無聊,就隨手拿起房中的帛書看了起來。這個時候雖然造紙技術已經基本普及,可是印刷技術跟不上,所以書籍很少,呂岩房中也不過放了一些《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