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對首長一家人有這麼親切的感覺——因為他本來就是展洛蒼的叔爺爺,展洛蒼的爺爺也就是他最下的弟弟。
我還明白了展洛蒼重新轉世的最總要目的——消滅日蓮教,不讓他們發動“神的審判”,保留住人類生存地希望!
而我劉福就是展洛蒼、展洛蒼也就是劉福!
前世今生,我都是獨一無二的人,不會有任何人能夠取代。
※※※我從記憶的融合中醒來的時候,已經又是黑夜。
雖然我察覺到自己的武功沒有恢復。但體內那股燥熱卻也幾乎完全消失不見了。
不用動彈,就知道我靠在一具滑嫩噴香的嬌軀上,而這個女人正用自己的雙臂把我緊緊抱住,以至於我差點被她豐滿香甜的胸部給弄窒息了。
神智恢復過後,我並沒有馬上睜開眼睛,而是在腦中重組著思緒。
首先,我肯定沒有落入李如虎地手中,不然迎接我的就不是美妙的胴體。而是無盡的黑暗了。
其次,這個女人也肯定不是我女人中的一個,這種成熟豐膩的少婦身軀,雖然和白亦敏有點像,但遠比她的要滑膩,濃郁的婦人香氣更不是她的那種……所以,綜合我昏迷之前的情形來看,這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龍哥地未亡人——包寓芳。
我和她發生了什麼,從昏迷前的記憶來看,那自然是男女之間最激烈的歡好了。而且看樣子不止一兩次。
一想到怎麼面對這個美少婦,我心中就有些心虛……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之所以有這種反應,乃是因為我接受了展洛蒼的前世記憶忙,展洛蒼要比劉福可正直多了,對於和別人的未亡人做這樣的事兒,心裡自然就有了牴觸情緒。
然而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事實不會因為我地退縮而消散。
懷著這樣的心思,我嘆息一聲,從她雪白的胸脯上抬起了頭。
包寓芳一直就這麼側身看著我,兩眼迷離,見我睜開眼睛,美少婦沒有絲毫反應,而是過了一會兒後。才“啊”的叫了出聲。
她這時才“醒”過來,歡喜而又害羞的往下縮了縮,讓自己的臉對著我的臉,道:“福……你醒了?”美少婦想叫我福弟,但如今我們兩人赤裸在床上,又經歷過最親密的接觸,這種叫小弟弟的稱呼,她可再也叫不出口。
包寓芳的小嘴出氣如蘭,芬芳宜人,讓我體內殘存的藥力一陣鼓湧,隨即就情不自禁的湊上嘴去,一口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嘴。
美少婦猝不及防,被我偷襲成功,等她反應過來時,小嘴已經被我撬開,丁香舌頭也被我含住熟練的吮吸著。
她待要掙扎,突然看見我背後她抓出的傷痕,心中也是一蕩:罷了,最大的便宜都被這冤家佔了,親嘴又算什麼呢?
想到此處,美少婦的心便徹底放開了,她不再抗拒,反而用盡了力氣,把自己的小舌頭往我嘴裡送。
殘餘的春藥因為情動的關係,又集中體現在了小腹下面,當我堅挺的分身再次進入泥濘的小道時,我們兩人同時呻吟了起來。
“芳兒……”我一邊抽插,一邊把包寓芳逃避的臉龐扭轉了過來,雙眼緊盯著她道:“謝謝你救了我!”
“我……喔……你的受傷……都是為了我們家……噢……我怎麼能不救你呢……”美少婦強忍著快感,羞澀的回到道。
“芳兒,你不要顧忌龍哥的關係!”我把之前李超人地委託講了一遍。然後柔聲道:“現在龍哥不在了,自然是由我來照顧你和哲光了!對哲光,我會把他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看待的,而芳兒你,就當劉福的老婆 吧!”
其實我雖然好色,但也不至於奪朋友妻的地步。不然也不會在之前危急的時候讓包寓芳離開了。
我之所以要包寓芳當我的女人,很大一部分時因為她捨去自己堅持的清白,用自己的貞操救了我——這裡說的貞操,並不是處女的那層薄膜。而是一個女人對家庭、對丈夫的忠誠,也是一個女人寶貴的尊嚴。
如此一來,包寓芳就已經失去了自己所堅持的東西,心中的委屈和痛苦可想而知。
如果我再顯得不冷不熱的話,那最好地結局就是包寓芳一輩子當個鬱鬱寡歡的寡婦。要不是有哲光在世上的話,估計她連死的心都有。
我怎麼忍心讓這麼一個善良、美麗、堅貞的美少婦從此陷入沒有希望的境地、一輩子如同行屍走肉的過日子?
聽了我的話,包寓芳明顯的愣住了,連微微迎合我的嬌軀也聽了下來,她如同深潭一樣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