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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字,概括了他所有的需求所有的情緒。我第一次發現,這兩字竟然可以有那麼多含義滴。
屋子被施了障眼術,也就不怕被蕭三發現有異樣。
但是俗話說的好,紙,始終是包不了火的。
“夫人,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火夕淵始終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我喜歡男孩還是女孩管你什麼事情?”
他賊笑:“當然與我有關了。沒有我,你怎麼生呢?”
我靠!!!!!!你丫不想活了竟然敢對著我開葷段子!!!!!!!!
我操起手裡的茶壺朝他丟過去。
千不該萬不該,門在這個時候開了。
蕭三走了進來,而那個茶壺,不偏不倚,砸在他的鼻子上。
我應該學會隱忍的,不該動不動就拿東西砸人。
火夕淵也有責任,砸就砸了還躲什麼躲,天底下哪有老公沒被老婆K過的?
夜子狐你也逃不脫干係,看架不勸,簡直一點社會公德心都沒有!
“本王難得來看你一次,你就給這樣的見面禮?”蕭三揉揉鼻子,在桌邊坐了下來。
他的對面,正是一臉漠然的夜子狐!
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並沒發覺這屋裡的另外二人。
我到底沒有夜子狐鎮定,心虛地問道:“你找我有、有什麼事?”
鷹一般的眼睛掃過來:“重月節,父王要在大鐘寺舉行祭祀大典。到時候你與我一起去。”
“我不去。”我想都沒想便反駁道。跟你去了豈不又要被你監視著,那我的計劃怎麼辦?
他眯起眼,語氣有些生硬:“這件事已經定下,我只是來告訴你說一聲。”
嗚嗚嗚!簡直就是霸權主義強權政治!
他見我一臉沮喪,又稍稍緩和了一點:“你還在氣我把你關在王府?”
我勉強笑笑,只希望這個瘟神快些離開:“不氣不氣,我就喜歡呆在屋裡。”
“哦?方小糖也會有足不出戶的時候?真是稀奇了。”他的語調變得詭異起來,“想必這屋裡,藏著很重要的東西吧。”
話音剛落,突然抽出刀朝身邊一劃而過。
夜子狐依舊一動不動的坐著,倒是火夕淵,衝上來硬是徒手接住了他這一刀。
蕭三笑了:“我以為是誰,原來是火少主。”
火夕淵也笑:“蕭將軍,自天鳥一戰,我們又見面了。”
蕭三似乎只發覺了火夕淵一人,又道:“不知是哪陣風將火少主吹到敝府上來了?”
“哦,火某本想去看望大姐的,卻將三王府錯認為了二王府。”火夕淵朝我微微一笑,繼續解釋,“沒想到,竟陰差陽錯在貴府遇上了失散數月的夫人。蕭將軍,你說,這是不是天意?”
我極其敬佩地望著他——火夕淵,你牛人!我甘願將撒謊第一狂人的稱號讓給你!
“原來如此。”蕭三一副徹悟的樣子,“只是貴夫人在敝府尚有些事務要處理,在此之前,還要恭請火少主移居二王府。等到事情處理完了,蕭某定將貴夫人毫髮不損地送過去。”
火夕淵聽他這麼一說,似有些心動:“既然這樣,那——火某就相信蕭將軍所言。”
蕭三笑著做了個‘請’的姿勢。
“等等!”
我方才還敬佩無比的眼神立刻變為鄙視——好你個禽獸,這麼容易就被人收買了??!!
“你就這麼走了?”
他走近我,湊著我的耳朵細聲說道:“夫人莫擔心,我姐好歹是他的二嫂,他不敢拿我怎樣。”
我靠!誰擔心你了?我是擔心我自己,誰來帶我出去啊!!!
眼角突然撇到桌邊的那尊黑色雕像。
對了,我怎麼忘記還有他?
於是表情悽然地拍拍火夕淵的肩膀:“你去吧!不要管我!”
說完,抱著柱子痛哭起來。
……
他嘆了口氣,滿是不捨地隨著蕭三跨出了房門。
噢也!成功送走兩隻瘟神!
我心裡一陣高興,於是,更加賣力地扯著嗓子哭喊道:“相公!你放心!我一定會將我們的孩子撫養成人的!!!”
屋外,傳來兩聲跌倒的巨響聲。
“嗚嗚嗚嗚——”
“你哭夠了沒有?”
我轉頭,看見那冰塊滿臉黑線的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