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臺家資甚豐,令郎之才當可冠絕中州。”
“誒,說笑了,中州名流不知凡幾,小兒能入得門派已是萬幸。”此時客棧內走進幾人,為首一人腰別雙刀,橫眉立目,聲如洪鐘,高聲喊道:“此棧掌櫃何在,秦王世子到此,欲藉此地一住,這客棧我們便包下了,其餘人等全都散去吧!一切費用算在秦王頭上。”
掌櫃慌忙從後方跑出,連聲道:“官爺不可,小店已滿,而且……”話未說完,為首那人倉得一聲拔出腰間寶刀,架在掌櫃脖子上:“休要廢話,莫要讓大爺動手殺人。”嚇得掌櫃臉色煞白,斗大的汗珠順著臉頰砸在地上卻又不敢答應,似是有為難之處,雙手無措,抖動不止。一時間鴉雀無聲,空氣中緊張的氣氛讓人屏住呼吸。
這時,從二樓包房傳出一聲:“是哪家的狗奴才在此亂吠,這諾大的中州城其實你家王爺說的算?”
“何人吱聲,出來一見,藏頭露尾,膽小鼠輩,可敢與我快刀闞文一戰?”
吱呀一聲,包房屋門被緩慢推開,自屋中走出一人,白麵青衣,手持鐵扇,長髮綸巾,此人一出,樓下一片譁然。
“鐵扇張青,他竟然也在這裡。”
“聽聞張青是晉王門下第一門客,一身武藝登峰造極,這下那闞文可是踢到了鐵板。”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看這闞文如何收場。”
眼見屋內走出的書生張青,闞文也是眉頭一凝,聽得左右之人議論之言,闞文更是臉色發暗,青筋跳起。
“張青,可敢下來與某切磋幾下,莫要以為闞某怕了你。”
“自然可以,若是你輸了,快快夾起尾巴滾蛋吧。”
“你……若是你輸了,又作何分解?”
“我輸,哼,怎麼可能。”說話間從二樓跳下,舉起鐵扇,直奔闞文面門,闞文毫不示弱,左手刀磕架鐵扇,右手刀直掃張青下三路,張青順勢開啟鐵扇,扇柄架住雙刀,嘴中說道:“此間地小,你我二人出去比試。”
說話間二人來到客棧外,一言不發,你來我往,打了起來,闞文左手刀主防,右手刀主攻,一炷香內,攻防兼備,頗有略佔上風之意,眨眼間,右手刀向前刺去,瞬間便刺出五六刀有餘,當真不負快刀之名。
張青見闞文雙刀飛快,左右攻守兼備,一時間難分上下,當即打定主意,合攏鐵扇,以扇化尺,直奔闞文中路,闞文手挽刀花,架雙刀抵擋,他自知中路吃弱,便左躲右閃二人一時間不分你我,只兩柱香的時間,雙方過招數百,看的圍觀之人拍手叫好,倒不像是有所爭執。
二人打鬥正酣,一旁的掌櫃早已通報衛隊,一彪形大漢分開人群,手中大戟向二人中間一砸,登時將二人分開,細看大漢,正是城主手下武將武廣,武廣怒睜雙目,大聲叱道:“城中不得打鬥,你二人可是想被逐出城去?”
二人見來者樣貌,當即放下手中兵器,滿臉賠笑,齊聲說道:“不只是武將軍巡視,只此一次,不敢再犯。”
一旁衛隊疏散眾人,見街上回復平靜,武廣說道:“再有三日,便是大比,你等外來之人莫要饒了城中秩序,如若再犯,莫怪武某無情,你二人散去吧,不要再滋生事端。”
見武廣並無責罰之意,二人抱拳施禮,各自離去。
這秦王與晉王的世子是此次比武大熱,有關人才,中州城內眾說紛紜,若是提起冠軍卻非這二人莫屬,秦晉兩家為世仇,早已在暗地裡勾心鬥角,紛爭不已,此番打鬥倒也在情理之中。
再說闞文,為世子殿下訊號住處,安排妥當,出城門迎接秦王,此次帶秦世子先秦王一步感到中州城,一是為了熟悉環境,再者就是打探訊息,方才探聽到有關菩提聖地的訊息,闞文不敢耽擱,立即前往在城南鎮暫歇的秦王之處。
城南鎮東,有一破敗寺廟,此事廟中聚集十數孩童,看衣著打扮,似是一群小乞丐,當中一人,眉頭緊皺,一言不發,仔細看來,竟是那日慧聰救濟之人。其餘孩童圍坐左右,你一言我一語,嘁嘁喳喳,不得消停。
“我這兩天沿街乞討,到是有很多達官貴人路過此地。”
“那是自然,我早就打聽過了,說是城中比武收徒吶,整個中州的富貴人都過來了,熱鬧的不得了。”
“我要是能被收入仙派門下就好了,一輩子都不愁吃了。”
“你就知道吃,若是被高人收入門下那就了不得了,飛天入地,無所不能,就算是王爺都得敬著你呢!”
“我們是沒這等福氣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