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藉助風力的同時對身體的去向加以控制,這樣才能避免自身不被颶風內那股超強的撕扯之力所傷。
想到做到,陳昭和在空中微微的調控著自身的方向,時而迎著風向逆勢而行,時而隨風飄蕩,好似樹葉一般順風而起。
陳昭和就在這剛剛柔柔的轉變中不斷的調節著自身的去向,穿過了颶風中央那一處無風地帶,漸漸地來到了颶風內部的後側。
穿過眼前這道寬達數丈的風牆便算是完美的透過了這道關卡,若是被風牆內的風力所捲動,那先前的所有努力盡皆付之東流,一切還要從頭再來
陳昭和稍作停息,長舒了一口氣,緊緊的盯著眼前這道天然的“屏障”,腦海之中運轉風之意境,調集了身旁一部分風勢,使得些許風力向他的身前吹去,他正是要憑藉著這股風力作為開路先鋒,為其博得一絲“生機”!
下定決心,陳昭和不再耽擱,一咬銀牙頂著颶風向外衝了出去,憑藉著風之意境所調動的風力果然不負所望,好似一柄風力刀刃,將厚重的颶風之牆整齊的切為兩片,他看準時機,緊跟著這股“柔弱”的風勢,便要一舉突破颶風屏障!
然而,這場考驗的考官彷彿看透了陳昭和的把戲,竟在最後一刻又加大了颶風的風勢,只一瞬間,風牆的厚度便又寬出一丈有餘,然而後者所調集的風力已然消耗殆盡,周圍猛烈的颶風又非他所能動用,小昭和一時間陷入僵局,眼看便要被颶風所扯動。
陳昭和見狀,心道:這颶風的風壁怎麼又突然厚重了幾分,我若運起百世輪迴經、憑藉著身體的強度,定然能突圍出去,只是這樣一來又好似違反了規則!
若是生死攸關之際,哪裡有這麼多的顧慮,修行本是逆天行事,又豈能瞻前顧後!想到這裡,小昭和即刻運轉默唸百世輪迴經,當即身體的堅韌程度便提升了四五成有餘,憑藉著肉身的力量,他在這風壁之內艱難的“擠”了出去!
“呼!”從颶風中逃脫而出的陳昭和自半空中掉落了下去,待他穩穩的站在海面之時,距離闖關之始已過了一個時辰有餘。
俄頃,眼前場景再次回到大陣之內,老者望著已經衣衫襤褸的陳昭和,笑道:“這一關卻是要比你師父慢了許多!”
陳昭和聞言,急忙如實回道:“晚輩比起師尊卻還是差了許多,方才我未曾依照規矩行事,還動用了其他能力,這才堪堪挺過颶風!”
“哈哈哈!”聞聽昭和言語,老者哈哈大笑,良久才回應道:“你所多用出來的時間恰恰就是浪費在了此處,莫非你還認為就憑藉著你一天的悟道就能夠透過風之意境的所有關卡麼?極勁宗行事向來不做作,這最後一個關卡考驗的便是你全身的本事!你師父倒是善於投機取巧,所有的本領一樣沒落下全都用了出來,不足一刻鐘便衝出了颶風!”
“前輩,這風之意境的關卡我可是過了?”待老者笑完,陳昭和又開口問到。
“過了過了!”老者微微擺手,依舊是滿面笑意,彷彿想起了以前的很多場景,臉上也浮起了一種自然而然的幸福之意。
在方才借用天地風力之時,小昭和略有感觸,如今腦海之中尚且存留著一絲感悟,不敢怠慢,急忙盤坐而下,將這一絲感悟慢慢的梳理了一番,又趁著預熱未消,在腦海深處演化了一番,就在此時,平靜如常的禪經再次發生了異動,那已然破去禁制的“風”字竟然變大了幾分,與其旁漂浮的其他字元比較起來,顯得格外顯眼。
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他不由得分析到:看來禪經中的字元尚且有待改善,只要悟通更多的意境便能補充其中,加以壯大。
正參悟間,老者的聲音又突然傳來:“你那姓宋的朋友已在陣外尋你多時!此間事務已了,你便出陣去吧,這是令牌一枚,以後你不必與他人一般排隊測試,將令牌貼在陣表便可進來!如此也能省去你不少的時間!”
陳昭和接過令牌,收在鱗片之內,急忙施禮道:“多謝前輩大恩!相處甚久,還不知前輩如何稱呼?不知前輩可否賜下名號?”
“我已記不清在這世間究竟存在了多少年,悠悠寂寞歲月中,也曾為自己起下了一個名號,你便叫我刑老吧!”
老者的話語彷彿還在耳邊飄蕩,再看四周場景,陳昭和已然出了大陣,迎面便碰上了正在四處探尋的宋城仙。
“昭和,我可算是找到你了!我看你沒在那風字碑前,就猜測你一定是來到了這座大陣,只是你······”說罷,宋城仙上下打量了一番陳昭和的衣衫,最後只得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繼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