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報,說是急病暴斃,再就沒了後文,原來是死於非命。”
史存道道:“這件事被朝廷引為奇恥大辱,知道內情的幾個人也被下了封口令,我也是上任以後才得知的。”
我憤憤道:“沈冰和沈小姐這樣的人,殺了也就殺了,最多也就算魏無極一個鼠肚雞腸,可他不該把沈小姐先奸後殺,這就下流了。”
史存道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這種話出去不要亂說。”末了又補了一句,“不過你說得沒錯。”
我問:“那後來魏無極幹什麼去了?”
史存道幽幽道:“你們誰也不知道吧,魏無極後來來過咱們史家。”
眾人悚然道:“後來呢?”
史存道揹著手道:“被我和你們的太祖擊退了,他的目的很明確,當初就要殺我們滿門!”
史迪揚道:“他竟遷怒到您的頭上了?”
史存道道:“那是自然的,如果沒有我,他已經帥印得手美眷在懷,他最恨的,只怕還是我。”
我說:“您懷疑今天的事跟魏無極有關?”
史存道點頭。
我想了想道:“這些年您就沒得罪過別人?說不定不是魏無極呢?”
史存道道:“我說一件事你們就明白了——當初丞相府出事的當晚,門上就被人拍了三個血手印。”
我恍然道:“那就沒問題了,這麼多年,這已經成了他殺人前的一個習慣。”
史迪威怒道:“欺人太甚,我這就叫人全城搜捕,一定擒殺此賊!”
我按著手道:“你快坐下吧,爺爺防備了他40年,要用你這種法子就能抓住魏無極,你不是說史家老小都是飯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