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就這麼落到一個半大老頭手裡我於心不忍,可其實最後我也做不了什麼,在洪烈帝國這樣男權封建主義的制度下,史存道作為家裡的權威他說出來的話是不可能被動搖的。
又在先鋒營裡待了兩天等劍氣恢復,我只留了句口信給史存道,說是要回左軍,一陣風一般飛回了左軍軍中,普奇雄已經得信,照例給我開了一個慶功宴,左軍士兵人人振奮,隱然比右軍甚至中軍的人都高了一頭……
按原計劃此時史存道本來應該和史馳合兵一處攻打陳志遠,但黑吉斯先鋒軍既破,三軍主力便緩緩而行,到第七日頭上,先頭部隊已與史馳軍遙遙相望即將會師,而黑吉斯的三大主力部隊則遲遲不見從黑森林冒頭,據探馬回報,說澹臺、秦吳三軍本來已經快要穿過黑森林,但不知什麼原因又被勒令原地休整,看來是因為陳志遠的事情受了震動,在調整戰略部署。
這一天我睡至晌午方起,剛擦了一把臉,張世磊忽然走進我的營帳,說是從京城來了兩個史府的家丁,給我送來一封家書。
“誰會給我寫信?”我嘟囔了一句,一伸手道,“信呢?”
張世磊道:“這兩個家丁說是這封信很重要,非要親自面見了五少爺以後面交。”
我愈發納悶道:“他們人呢?”
“就在外面。”
“帶他們進來。”
旋即張世磊領著兩個僕從打扮的人來,這兩人身材一般瘦小,都戴著大大的氈帽,當先那人衝我鞠了一躬,便把一封信交到我手上,我剛接過來心裡就暗暗叫苦,這聯邦大陸的文字我認識得可不多,也不知道這信上說些什麼,我硬著頭皮開啟一看,卻只有寥寥幾行字,從東拉西湊的幾個熟悉字來看,似乎只是在說祝順利,盼早歸之類的家常話,我正躊躇不定的時候,就聽一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