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罵我辱我欺我,也無怨無悔——你這不就是軟刀子逼人嗎?
但不可否認,當諸仙瑤放下藥瓶走出屋子的那一刻,每個人都會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現在人的眼睛是雪亮的,為什麼夜魅敢睡在他屋裡而不怕人笑話,因為有些特質,一眼就能看出。
從諸仙瑤不做偽裝走出屋子的那一刻,她就等於在昭告世人發生了什麼。
從這一點上說,她的確不是在做戲。
為了他,她甘願付出一切。
然而也正因此,讓蘇沉無言。
你麼了個妹的,要不要這麼瘋狂啊?
然,無論他喜或不喜,事情都已在那兒。
蘇沉唯有面對。
考慮了好久,蘇沉終於拿定主意。
他走出屋子,看到諸仙瑤正坐在一塊大石上,不遠處時一些人看著她,偶爾會有絲絲的說話聲傳來。儘管聽不清是什麼,卻也能想象那是在說什麼。
蘇沉走過去,來到諸仙瑤的身邊:“這事,我已經想清楚了。既然已經發生了,就總要擔到底。輕蘿那邊,我會去跟她說,我相信,她會接受的。”
諸仙瑤卻沒有因此顯得開心。
她冷笑著看蘇沉:“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做就很對得起我了?又或者說,身為一個女人,失了貞潔就什麼都不是了?所以你可憐我,收留我,只不過你還要回去跟你家大婦申請赦命?”
蘇沉楞住。
諸仙瑤已道:“蘇沉你最好明白,我諸仙瑤就算不是處子也不是沒人要的。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拉一堆男人過來,哭著喊著說要我?”
“你知道我不是這意思。”
諸仙瑤哼道:“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可我不需要你的同情。還有,你別以為顧輕蘿點頭就可以,你真以為貴族女子,是你想娶就能娶的嗎?我是妖皇血脈的繼承人,我諸仙瑤生來就不會出嫁,只會娶人,懂嗎?就算要婚配,也是你蘇沉入贅我諸家!至於說顧輕蘿,那也得我同意,她才能入門!當然,她要是覺醒了原獸血脈,那到是可以反過來。但在這之前,她一個領主血脈就只能聽命於我!所以你以為你可以決定什麼?不,你什麼都決定不了!”
蘇沉皺眉:“我是想對你負責。”
“我不需要!”諸仙瑤厲色回答:“我明白了。你以為我之前跟你說的那些話是以退為進?你以為我說那些話是在故意逼你?蘇沉你錯了,我諸仙瑤沒那麼多心眼,或許以前有,但現在我不會再這樣做。因為從當年潛龍院一事開始,我就明白,天不助人,人自助!”
她狠狠看著蘇沉:“我的確愛你,但我不需要你的憐憫。你既不愛,便不需勉強。從今以後,你我各有各命,我的未來,無需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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