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它知道這口肉不好吃,就算啃下來,也會咬得自己滿嘴血……傳令,讓羽族之星和混沌妖塔往原光戰堡靠攏,成三足鼎立式,做好戰爭準備。”
羽族現存四個浮點要塞,永夜流光一下就向寥業方向派去三個,可見防禦決心之強。
但是這個決定卻讓大家並沒有任何安全感。除了與人族接壤外,羽族與獸族海族也有邊境,海族也就罷了,對方受困於海妖,如今早已處於自保都困難的地步,是五大智族中混得最慘的一個。關鍵還是獸族,而且這個方向的獸族,正是那位烈焰主宰所統治著。
如今烈焰之子失陷羽族境內,獸族只怕早晚也會有動靜。
只剩源能妖市,是絕對抗不住獸族侵襲的。
但這話誰也沒說,現在的局面,永夜流光明顯是拆東牆補西牆,不管獸族方向如何,人族這邊必須先頂住。
“事已至此,也只好這樣了。”眾官員紛道。
天空城南側空域。
一場戰鬥剛剛結束。
在滅掉最後一名護衛後,蘇沉直接抓住羽車裡的官員,一把將對方揪了出來,道:“看著我的眼睛。”
“賊子,你!”那官員還想展現氣節,但是看到蘇沉的雙眼,就看那雙眼睛烏黑深邃彷彿有無盡神秘在其中,一股強大的意志更是直接衝入他的腦際,讓這官員發出痛苦不堪的叫聲。
只是叫了片刻,那官員便癱在地上,一動不動,如死了一般。下一刻蘇沉手中已冒出黑火,直接吞噬了這名羽族,連骨頭都沒留一根。
這一手暗影火焰用的渾然天成,可見蘇沉的實力再進一步,可惜蘇沉的臉上卻沒半點得色。
從這羽族官員的記憶裡,蘇沉已經知道了永夜流光的決定。
這讓他的心情糟透了。
永夜流光的這個決定,無疑一下把羽族推到了戰爭的邊緣,卻也讓蘇沉陷入了為難境地。
天下沒有算無遺策的計劃,世事如棋,但是人人都想做棋手而非棋子。
作為一個種族的至尊領袖,永夜流光也是棋手,又如何能讓別人牽著鼻子走?他不知道人族的動向都是蘇沉的陰謀,卻能感覺到這風雨欲來的陰霾中那濃濃的陰謀氣息。
正因此這位梟雄決定以剛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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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
你以為我和荒獸幹過一架就弱了,就怕了,就想來佔便宜了?
你錯了!
我羽族縱便死,也要死得剛烈,豈是你人類可輕易嚇退的?
至於諸仙瑤,他其實並沒有想太多。
在這場關係國家大局的博弈裡,諸仙瑤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棋子,所以他也不知道諸仙瑤才是引發這一切的導火/索。
從這方面說,蘇沉的算計是成功的,也是失敗的。
成功是因為他騙過了永夜流光,失敗則是因為過程雖然精彩,結局卻不那麼美好。
“好你個永夜流光,打死不低頭是嗎?那我就乾脆打死你得了!”蘇沉眼中現出一股狠色。
此時遠處已現羽族追兵的身影,蘇沉也不廢話,身形一閃,已直接消失,再出現時已在麥爾的小屋中。
因為有化身在小屋裡的緣故,麥爾一家甚至不知道蘇沉真身已經離開過,這時候正和金焰談笑風生。
或許是多日的相處,漸漸熟悉的緣故,再加上蘇沉他們也沒有什麼惡行,麥爾也放下畏懼,可以和他們有說有笑了。
這刻蘇沉剛回來,就聽到麥爾說:“……然後我被我父親一放倒,對著我的屁股狠狠打了一頓,從那之後我就再沒見過那臺鍾。”
屋子裡響起了一片歡笑聲。
金焰是唯一注意到蘇沉變化的。
他看了蘇沉一眼,笑道:“你回來了?老麥爾正在講他小時候用乾枯液給他父親的鐘做潤滑的事,這真是太有意思了。我都不知道一向嚴謹的匠族也有這麼逗的時候。”
“匠族也是智族,也有喜怒哀樂。”老麥爾很認真的說。
“那麼你呢?你和你父親之前有過類似的樂趣嗎?”蘇沉問金焰。
“不,父親總是……”金焰正想回答,突然意識到什麼,怔了怔,看蘇沉:“你問這個幹什麼?”
蘇沉沒回答,只是把手臂放在臺子上,就這麼逼近金焰,看著他。
金焰吃驚的看蘇沉:“你……你到底想做什麼?”
蘇沉突然抓住金焰的手。
他說:“會有些疼,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