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兄聊過了,不過他好像有些不太高興啊。”
“嗯?”顧軒冕睜開眼:“怎麼不高興?”
“前幾天不是有人上門來求親嗎?這事不知怎的,被清狂兄知道了,他為此有些不開心。”
顧軒冕哼了一聲:“這有什麼,誰家女兒不得被登門求個幾次親?輕蘿無論相貌修為性情都當得上是好姑娘,有人求親不是很正常嗎?老夫不是回絕了嗎?他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可你不是沒告訴他這事嗎?”
“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難不成我還事事向他稟報不成?”
“可他覺得不舒服啊。尤其是前天的提親人還開出了六百萬的禮金,他覺得可能是因為這個,您嫌他帶的禮物少,所以今天待他有些不甚熱情。”顧錦堂期期艾艾道。
“放屁!”顧軒冕一巴掌拍在案上,站立而起:“六百萬又如何?天下的有錢人還少了嗎?我顧軒冕又不是賣女兒。周清狂想得也未免太多了。再說我是長輩,他是晚輩,他要我怎麼對他熱情?這幾天事情多,昨天我剛代表顧家與蘇沉簽訂協議,投了五百萬源石在他的飛天行上。整個家族現在都在為這筆大買賣奔忙,我特別抽身來見他,已是對他的極大器重,他還想怎麼樣?”
“這……”顧錦堂笑笑:“你跟我說沒用,這不是你挑的女婿嘛。”
顧軒冕哼了一聲,負起手道:“聽說周家最近半年事多,周清狂數次出行而不得,他或許是因此而失了耐性吧。年輕人,就是易衝動,火氣大。罷了,等輕蘿回來,讓她去陪陪他?”
“大伯又不是不知道,七妹早說了,不喜歡周清狂。”
“兒女之事,哪由得她做主。”
顧錦堂便微微一笑:“那是,一切自然都是由大伯做主的。不過大伯真的就不打算問問自己女兒的心意嗎?”
“嗯?”顧軒冕拖長了語調看顧錦堂。
顧錦堂聳聳肩:“當我沒說。”
說著已自離開。
離了書房,顧錦堂直超顧府外走去。
出了顧府,又拐了幾個彎後,顧錦堂進入一扇小門中。
院子裡,蘇沉正與顧輕蘿相擁飲茶,除他們外,還站了個年輕人,在一旁拱手肅立。
“哎呦,我在為你們跑東跑西,你們卻在這裡瀟灑快活。”顧錦堂嘆氣搖頭。
“事情辦得如何?”蘇沉也不理他,直接問。
“你交代的事,我敢不辦好嗎?”顧錦堂說著做了個伸手姿勢。
蘇沉手一揚,一個裝滿源石的袋子飛過去。顧錦堂開啟一看,眉開眼笑的收了進去。
挑撥離間雖然是很古老也很不稀奇的手法,但勝在簡單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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