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麼小年紀就長這麼水靈,長大了還得了?”
“你是哪裡人呀?”
殷曼清記得薛川所言,便裝作羞澀地低下頭去,貼著薛川的身子,默不作聲。
薛川牽著殷曼清的手更緊了些,同時露出了抱歉的神色:“真是不好意思,舍妹天性怕生,失禮之處還望莫怪。”
“哪裡的話,沒關係的。”
“小姑娘害羞起來還挺好看的。”
眾人紛紛是很友善地應道。
薛川點點頭,看向那張叔,道:“勞煩您帶路吧。”
張叔友善地笑了笑,說道:“你們不必拘謹,這裡的人都很好客,待人很友善的。”
薛川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待得二人跟著那張叔漸行漸遠,留在原地的幾人才壓低了聲音冷笑道:“又被他搶先了。”
“有什麼辦法呢?你莫非想跟他搶?”有人嗤笑一聲。
“算了,有口殘羹剩飯我就滿足了。”那人古怪一笑。
“說實話,那女娃也不知道是哪裡人家的千金,細皮嫩肉的,壓在身下不知道會有多舒服。。。嘿嘿嘿。。。。”
自然,這些話是永遠不會傳到薛川二人耳中的。
薛川跟在那張叔身後,一路走來,也是將村內的情形多少看了個大概,不禁在心裡發出了冷笑。
“果然不是什麼好地方。”薛川心道。
先前那些人固然演的好,神色看起來誠懇自然,顯然是一副熱情好客的淳樸嘴臉,可是閱人無數的薛川,自然是看得出虛情假意與真情實意的區別。
那些人的目光深處的惡意,一直被他看在眼裡。尤其是看到殷曼清的容貌後,那幾個人眼神深處彷彿有個關押著**的籠子就鬆動了一般,表露出了很多讓人感覺不舒服的意味。
更別提那所謂張叔的關懷話語了,什麼“你們家大人呢?”,實則就是在試探二人身份,若是薛川沒有說家裡人已經開始尋找了,讓他投鼠忌器,恐怕局面就會更加惡劣起來。
“這個地方,一眼所見幾乎都是男子。。。只有少數幾個女子露過面,恐怕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被掩蓋了。”薛川暗道。
“明明門上有過舉辦喜事的殘留剪紙的痕跡,卻沒見到女子的身影,莫非都被囚禁起來了?想來,依照這些地方的惡劣風俗,絕大多數人的媳婦怕都來路不正吧?”
薛川想到這裡,心中暗自冷笑,又提高了幾分警惕。
“這個張叔,是憑著什麼手段獲得這些人的擁護的呢。。。”薛川凝視著張叔的背影,開始嘗試進行推測。
“到了,這是我家,屋裡還有許些空房,你們可以就住在這裡。”那張叔忽然在一棟顯得大些的民舍旁停下腳步,回頭說道。
薛川露出了感激的神色:“真是謝謝你了,這世上果然是好人多!”
“別這麼客氣,我只是順手而為。你們的房間是最裡頭那一間,過去就知道了。”張叔笑著擺了擺手:“有客人來我們村,定是要擺一桌迎客宴的,我去通知他們準備準備,你倆先去休息一下吧。”
薛川點了點頭,向這張叔道別後便帶著殷曼清走進了屋內,向著那張叔說的最裡頭的房間走去。
等聽到身後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薛川這才逐漸露出了充滿冷笑的神情:“好一個谷桐村,好一個張叔。。。”
殷曼清不解道:“有什麼問題嗎?”
薛川嘴角的冷笑之意愈發濃烈,道:“問題?這村子問題可多了去了!”
第三十章 前塵
在距離薛川二人所在的谷桐村不知道有多遠的地方,同樣是一處三面環林的小村,此時卻是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見一道士模樣的男子披頭散髮,雙眸都是被凌亂的髮絲給遮蔽了大半,只能隱隱看見此人陰冷的眼神,朝著村口緩緩走來。
這男子穿著一身泛黃的素白道袍,背上還揹著一柄木劍,整個人周身都環繞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令人膽寒不已。
散發道人來到這山村村口,停下了腳步,似乎是在打量著什麼,口中呢喃道:
“柴祿。。。柴祿。。。”
這裡,正是薛川一生軌跡都被改變的柴祿村!
“怎麼會。。。消失了?”那道人的語調忽然變得森冷起來:“誰。。。動了我的東西!”
就見這道人身形一散,便成了一道虛影,消散在原地,隨後再次現身,卻是已經站在了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