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上什麼法術。”
薛川:“???”
扛。。。扛回來?
薛川不禁用他那豐富的想象力完善了一下畫面,大概就是柳聖依袖口一揮,他就呆愣如木頭人,然後再在滿大街行人震驚的目光中,被柳聖依扛豬一樣扛回了客房。
欲哭無淚的薛川,總有一種多年的俊朗少年的形象都被毀了的感覺。
“別在那一副被侮辱了的小閨女的幽怨模樣了,”柳聖依撇了撇嘴,“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打你?真以為我有暴力傾向不成?”
薛川抬起頭,咬牙道:“難道不是嗎?”
“啪!”薛川的腦袋上又捱了一記爆慄,疼得他嗷嗚一聲鬼叫。
柳聖依一臉不滿道:“還不是為了你!你這十九天內,返老還童的速度大概是每日年輕一載,但因為你已經習慣了這相對發育成熟的身體,若就這麼恢復到五歲時的程度,你用不了一會兒就會因行動過於迅猛而骨斷筋折!”
“我鞭笞你的那數十下,無不是用暗勁穩固你的五臟六腑以及筋骨,以免你遭遇那種可怕的狀況,你真以為我沒事幹?”柳聖依一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模樣。
薛川愣了半晌,隨後才緩緩道:“你的意思是,我被你抽了幾十下,我還應當謝謝你的大恩大德?”
“那是自然!”柳聖依理直氣壯。
“嗯。。。”薛川眯起眼睛,狐疑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穩固筋骨應該是有著相對而言更溫柔的方式呢?”
誰料柳聖依很是坦然:“是啊,的確有。”
“那你之所以選擇鞭笞,其實說到底就是為了報私仇?”薛川感覺胸口發堵。
“沒錯啊,你有什麼意見嗎?”柳聖依坦然到令薛川無言以對。
又沉默了半晌,薛川才長嘆一口氣,哀嘆道:“蒼天吶。。。。。。”
。。。。。
如今離薛川散去陽壽已然是過了兩天,而他的身體也是逐步恢復到了二十二歲的狀態,這種越活越稚嫩的感覺,讓薛川著實是有些難受。
當然,比起這種感覺而言,更讓他難受的是,柳聖依告訴他的“每日一抽”。
沒錯,柳聖依在有更好的方式可以選擇的情況下,果斷選擇了用鞭打的方式來在接下來的時日中幫薛川穩固身體,至於那些痛苦。。。柳聖依的說法是磨練薛川的意志。
那麼薛川有能力反抗嗎?很顯然,沒有。
第三日,薛川神清氣爽地從床上起來,掀起衣服觀察了一下,發現果然如柳聖依所言,他身上的傷痕都已經化去,面板重新恢復了平滑。
“外面看得到的傷痕倒是都消失了,那麼。。。那些地方呢?”薛川思索片刻,還是猶豫著低下頭,拉開了自己的褲腰帶,扯開褲子,朝著裡頭凝神看去。
“你在做什麼?”柳聖依的聲音在薛川背後冷冷地響起,聽起來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唔,”薛川回過頭,嚴肅道:“檢查身體。”
柳聖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態,隨後一字一句地說道:“你以後再敢在我面前,做出類似的行為,我就讓你以後再也不必擔心你身為男人的隱患。”
薛川把手一鬆,重新系好了褲帶,攤手道:“好咯,聽從指揮。”
不多時,薛川與柳聖依便離開了客房,而在半路上,薛川還順便敲了敲那化形的少女曾住的房間的門,確認無人後,才若有所思地離開。
走在街道上,柳聖依跟在薛川身後,淡然道:“我想,你應該已經知曉他們此時身在何處了,沒錯吧?”
薛川點點頭,輕聲道:“早在入城之時,我便觀察過了城門口處貼的告示,上面曾言,富商李老爺飽受夢魘折磨,若有可醫者,定有重賞。”
柳聖依微微頷首:“因此你就判斷,那兩人捉住那族的幼崽,是為了做成食補來醫治那李老爺的病?”
薛川點頭道:“正是。《山海經》有云,生於翼望,食之可闢夢魘,想來那定是被送入了李老爺府上無疑。”
“你就不怕他們已經把那做成一道美食了嗎?”柳聖依問道。
“不會的。”薛川卻是微微一笑,自通道:“食世間精怪,必尋良辰吉日以慰上蒼,否則必有不祥,這些富商權貴,對此向來深信不疑。”
“你就這麼確定?”柳聖依有些不服。
薛川嘿嘿一笑,再一次流露出了那種讓人感到不爽的得意氣場:“那斗笠男子的面容經過我的對照,與那李姓富商吻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