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士,卻是眼中帶有不屑之sè。
他們一個頭戴金盔,身披銀衣,手持一杆長槍,槍頭金光閃閃,有點點光華在灑落,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他盯著遠方緩緩而來的巨船,面無表情,只是嘴角上掛著一絲冷笑。
另外一個熊腰虎背,身體魁梧健壯,滿臉的鬍子,濃眉大眼,裂著一雙大嘴,嘿嘿的笑著,讓人驚歎的是其腰間掛著兩個巨大的銀錘,銀光閃閃,其他的修士,法器均存放在靈氣袋中,偏偏他兩人放在了外頭,想必法器必是不凡。
“韋兄,不如我二人前去破他一兩艘戰船,挫一下魔修的銳氣?”持槍的修士指著遠方的戰船,對魁壯的修士說道,那神sè,似乎去擊落前邊的一座戰船,只不過是隨便走上一遭而已。
“哈哈,正和某家之意,裝腔作勢,某最是不屑此等魔修小兒,待我兩破之而去。”魁壯的修士解下雙錘,放聲長笑,豪情萬丈。
“兩位不可,魔修勢大,我們需要靜觀其變,在做決定!!”一位鬍子花白的老者趕緊出聲阻止,他正是藥仙宗的掌門人劉震。
方才說話之人,手持金槍的修士名為馬鴻,乃流雲谷金丹五層之長老,腰上掛著兩錘的魁壯修士名為盧魁,也是金丹五層的修為,來自西靈山。
“劉師兄勿驚,待我兩破之,解了藥仙宗之圍,哈哈”盧魁一聲長嘯,和馬鴻兩人身形一閃,已經離開了他們,朝著迫來的戰船衝去。
“不好!還請各位師兄弟為馬,盧兩位師兄壓陣,以防不測。”看到兩人真的不聽勸告,劉震臉sè大變,魔修的厲害,他深有了解,一年多前,其師弟曾經前往宋家嶺幫忙守護,可最後魔修大舉來犯之下,其師弟金丹四層的修為,被對方一名金丹二層修為的魔修纏住,以為必勝的他最終卻是身負重傷,艱難的才得以逃脫,宋家嶺最終灰飛煙滅。
金丹二層擊敗金丹四層,雖然藥仙宗的弟子最拿手的事情是煉製丹藥,可修為卻是一直都有拉下,據說對方兇狠無比,可功法卻是神鬼莫測,防不勝防,雖說對方最後也是小負了些傷,卻是無關大礙,而他師弟,至今還沒有完全康復,魔修實力之強大,可見一斑。
馬鴻,盧魁兩人手上持有的乃是高品高階的法器,這在金丹修士中,已是高階的戰力,可難免對方沒有,劉震一想起其師弟所說魔修功法之神秘莫測時的臉sè,他就心寒不已。
遠處,馬鴻,盧魁已出了守護大陣,已快迎上了緩緩而來的巨大站船,他趕緊腳下一催,駕馭者飛劍快速上前,其他人看他臉上凝重,也不敢怠慢,紛紛的跟上。
“兩位師兄也太魯莽了!魔修的底細確實還沒清楚,這一下貿然出擊,實在不妥。”
“唉,馬鴻,盧魁這兩人,還不過是佔著手中持有的是高品高階之法器,這才如此的持器而狂。”
不少人想必是對此二人頗為不滿,因為他兩,現在眾人都不得不脫離了護山大陣,安全上少了許多,所以,口中不停的埋怨。
當先寫著魔羽宗三字的大船上,許是看到兩人起來,閃出了兩個人影,快速的迎上了他們。
“嘿嘿。送死的來了!”
“一人一個,金丹之元神,好久沒有吃了,好是想念。”
這是一老一少兩個修士,都披著一身黑衣,可雙眸中,同樣是一片淡淡的紅,那眸光,彷彿看見了稀世之珍,滿是貪婪之sè。
其中一人,枯瘦無比,枯黃的頭顱之上,光禿禿的一片,臉上沒有幾塊肉,兩手之上,鋒利而長的指甲,足有一尺之長,漆黑無比,可卻又是閃閃發著烏光,讓人心底發寒。
另外一人,年紀尚輕,也就二十多歲左右的年紀,蒼白的臉上,毫無表情,只是嘴邊掛著yin冷的笑容,發出yin寒寒的笑聲,攝人心魂。
“魔修小兒,吃某一錘!”一聲驚雷般的聲音炸起,盧愧人未到,已然是大吼一聲,他橫眉怒視,威風凜凜,似一尊從天而降的凶神,怒瞪前方的兩人。
一種無敵的氣勢從他身上迸發而出,似滾滾的激流,朝前湧去。
一把銀錘,周身綻放著萬丈的光芒,讓天上的驕陽都為之失sè,從遠及近,閃電般的朝著其中枯瘦的黑衣人砸來。
“好!”劉震見狀大喜,盧愧行事雖然有些魯莽,可實力確實強悍,這一擊氣吞山河,讓天地都為之一顫。
“盧師兄好樣的,不虧是我西靈山眾金丹長老中的佼佼者!”一名中年修士雙手握拳,臉上一片通紅,彷彿出手之人是他,很是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