睽睽之下,想入非非,天哪!都是眼前這個人惹的禍,定然讓他好看,一洩心頭之恨。”
頓時心情有些煩惱,雲夕玉靨倏白,滿滿布上一層薄薄寒霜,冷冰冰開口道:“你還有沒有什麼要說的,沒有,我們開始吧?”
天君目光掃了四周一眼,神情淡然的看著他,輕聲道:“沒有了,時不我待,我們開始吧。”
雲夕不再拖延,率先祭出了梵谷神劍,這梵谷神劍在其周身團團旋轉,口訣慢慢念出,頓時梵谷神劍放射出奪人hun魄的光芒。
“這梵谷神劍果然非同凡響,這玉女心經也果然名不虛傳。
”天君不住的讚歎著。
雲夕一聽,差點道心失守,前半句還能理解,後半句卻讓她有些心神不寧,怔怔的看著眼前這個人。
玉女心經是自己與天君小時候偶然所得,尋常之人知者甚少,就連父親都不曾聽說,但看了法訣之後,認定這乃是曠古絕今的心法。而直到這個名字的,都是自己親密之人,想不到眼前這個人見多識廣,竟然一下子便認出了自己心法的名稱,如何能不大吃一驚。
“玉女心經?怎麼沒有聽說過?”天域的吳強費勁腦子思考著,腦海裡完全沒有印象,隨後看向武宗的袁近,他也是一臉的無助,只好作罷不再深究,繼續看下去。
看來這個人果然有些本事。雲夕心裡想到,本來決賽就不打算掉以輕心,這下更是繃緊了神經。
“道友,還請祭劍。”雲夕說道。為何不稱呼他為天君,只因為這個名字只屬於那個他,在她心裡一直認為,別人無法佔用這個麼字。
“我不叫道友,我叫天君。”天君有些調皮的說道,他已經從字裡行間裡感覺到了雲夕的心結,進一步打壓。
……哼,道友請出手,如若不然,別怪我先下手為強。”雲夕不願費口舌之爭,冷然說道。
天君不再做作,盤龍劍也跟著現出了原形,雖然只有短短的半截,但別人看來可是並不遜色於梵谷神劍,畢竟盤龍劍可是傳說中天谷開派祖師的佩劍,這劍上沾滿了無數魔族和惡人的鮮血,似乎早已通靈,而且從名氣上來說盤龍劍一點也不遜色,畢竟流傳了近萬年。
看到天君祭出了法寶,雲夕冷喝一聲,燕之舞一經施展,如燕子紛飛,讓人目不暇接。
轉眼便來到了天君身邊,梵谷神劍一探一伸,並沒有取天君周身的任何部位,而是砰的一聲和盤龍劍對了個正著。
嗡!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兩劍相碰,發出一陣美妙的聲音,如美妙絕倫般讓人浮想聯翩,又似餘音繞粱三日不絕。
這一劍,只是試探xing的攻擊,雲夕當然知道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於眼前的這個人抵禦的話小菜一碟,誰都沒有當真。
天君背劍一負,並沒有任何追擊的意思,又站了下來,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施展著讓人眼花繚亂步法的雲夕。
“喂,左浩,我說你這徒弟當真無趣,真把決賽當過家家了。再如此下去,早點收場好了。”看著天君一副充胖的樣子,雲臺上的吳強怎能放過這天賜良機,抓緊時間進行嘲諷。
袁近也時不時的跟著參和。
說實話,別說他們幾個mi糊,此刻連左浩自己都有些丈二著腦袋mo不著頭腦,完全不懂天君唱的是哪一齣。!。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 驚天之舉'
“雲軒谷主的話正和我們心意,說的在理,受教了!”後面的人開始陽奉陰違的掐媚說道。
擂臺上,雲夕如此誘使天君出手,可他仍然死豬不怕開水燙般一動不動,只是牢牢的盯著她。
突然,天居口吐金言,輕輕說道:“這燕之舞也修煉的爐火純青,可喜可賀啊。”
對於燕之舞,天君有些別樣的感覺,一直以來他內心的想法就是一定要有一套進可攻退可守的步法做為後盾和依賴。當初這燕之舞要不是專為女孩子設計,說不得自己也要插上一腳,也不至於大費周折的跟著蒼老學習那飛宗之術,未免有些捨近求遠的感覺。
雲夕此刻玉體已開始微微顫抖,這天君的每一句話當真能要了她的命,句句戳在了她的心窩。
顫抖的聲音緩緩傳來,玉手有些抖動的指著天君吞吞吐吐的說道:“你,你……”
“姐姐,姐姐,你怎麼了?”雲月在雲臺上,隔空吶喊著,雲夕的這種失態,是從她記憶開始就不曾有過的,不由的擔心受怕起來,以為她遭到了什麼暗算。
福伯在一旁仍然樂呵呵的樣子,這幅表情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