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凌天心裡不禁一涼,便見夏風抗的頭顱高高的拋飛,同一時間,凌天的嗜魔刀都狠狠的刺中天君的胸口之上。
“天君,你該死,該死!”將嗜魔刀狠狠的插在天君的胸前,凌天一臉憤恨的說道,似在釋放無限的壓抑,還不忘狠狠的轉動嗜魔刀,生怕一刀一劍刺不死天君。
“天君!”遠處觀戰的璇璣見天君的胸口上插著一把墨黑色寶刀,立刻擔心的驚呼道,雖然她知道天君能夠很輕易的控制自己的身體。
聽到璇璣的驚呼,鬥得正酣的左浩等一干人臉色鉅變,都有些不能接受這個事實,小鷹更是憤怒,直接施展出紫炎火噴向舞痴。
這時,只見天君艱難的轉過頭,如同一尊死神般微笑的看著凌天,凌天完全被嚇痴了,饒是他經驗豐富,卻也從來沒見過受過如此重傷的人依舊有生氣,這一刀可都是致命的傷。
在他反應過來之前,天君掄起右拳,凝聚起全身近一半的靈力於拳頭之上,狠狠的擊到還處於呆若木雞的凌天的頭部。
砰!如同生了地震般,凌天在天君拳頭的打擊下,像一顆隕落的流星般狠狠地被擊飛了出去,地上劃出一道深深的劃痕,一路上撞倒了無數的弟子。
看著被擊飛的凌天,天君得意的笑了,慢慢的從胸口拔出嗜魔刀,隨手一扔,便見這一刀如同子彈般刺向天域的一眾人,在斬殺了第一個天域弟子後,仍去勢不減,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如同像穿梭一般瞬間殺了幾十人,有的人則是被活活的震死。
看到此時如同魔尊般的天君,所有的天域門人都心驚膽顫的讓開,似乎此時的天君已經不是人了,而是死神。
能被一刀刺到要害之處而不隕落,並且親手拔出嗜魔刀,就憑這一點,已經讓無數的人膽寒。
天君不答話,迅速從儲物袋裡拿出一顆丹藥塞到口裡,手拄著盤龍神劍就那麼站立著,眼神中卻是無盡的血絲。
啊!在小鷹的紫炎火下,饒是強大如同舞痴這般,依舊承受不了紫炎火的焚燒,只見舞痴渾身浸沒在紫色的火焰中,整個人完全陷入瘋狂的狀態,手舞足蹈,不斷的嘶吼。
“撤,快撤!”舞痴一邊忍受著紫炎火的焚燒,一邊對眾人狂吼道。虛空在幽雲的手中根本遊走不了幾招,現在已經是滿身傷痕,並且左手已經被幽雲給廢了,勉強存活著一口氣,早就在等待撤了。
破曉在同奪日不斷的遊鬥,兩者都互有勝負,不小心都掛了彩,不過卻不是很嚴重,稍微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能痊癒,而和左浩遊斗的混修此時已經是一身狼狽,渾身上下找不到一絲好的地方,整個人向浸沒在鮮血中泡過一般,頭披散,衣服撕亂,完全喪失了原有的形象。
如果不是舞痴的一聲撤的話,恐怕再有半刻鐘的時間,混修就能血濺當場。天谷的弟子本就窩著一肚子火,被天域一眾人打到家裡來了,而且還仗勢欺人,任誰都會有脾氣,好不容等來一個神獸幫助自己,天谷的弟子皆是血性大,全都如同惡魔般斬殺天域的弟子。
天谷長期以來位列四仙門之末,歸隱在此地沉寂了數千年,可想而知,厚此薄發能夠存蓄多少力量,故而在這種形勢下,天域那些只懂得花天酒地的弟子根本不是天谷的對手,一擊即潰,在聽到舞痴一聲撤後,皆都丟盔西甲而逃。
“哈哈,你們天域不是很了不起嗎?有本事別爬著出去啊?哈哈……”
“下次再來,我們就讓你們死無全屍!。”
“滾,死著老臉就不要怪我們天谷不客氣……”
看到天域狼狽的撤退,所有天谷的弟子皆是大喜,似乎被壓抑數千年的恩怨在這一刻得到了釋放,總算壓過天域一頭!仙人又怎麼樣?在我天谷的面前,照樣的低頭。
“天君。”看到天域的眾人都撤退後,璇璣立馬跑過來扶住天君,臉上掛著心疼的淚水,緊張的望著他,生怕他有什麼不測,畢竟身體裡被刺進了一刀,饒是大羅金仙也斷無存活的理由。
破曉幾人雖然臉色蒼白,異常疲憊,不過見天君拄著盤龍神劍站立在地上不動時,皆是擔心的走了過去。
左浩更是老淚,自己好不容易收了一個徒弟,整個天谷的命運也掌握在他這個徒弟手中,如果這時候有什麼不測的話,他定然會遺憾一輩子。
……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意外橫生'
這時所有的弟子也是著急的看著天君,只見他們手裡緊握著仙劍,臉上身上皆是沾滿的鮮血,如同一尊尊殺魔般,讓人不敢親近。
天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