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害怕,又可笑。
圍觀的人圍得水洩不通,天君自知理虧,急忙賠禮道歉。
可這小姑娘得理不饒人,依然不依不饒,上手直接拽住了天君的袖口,嘴裡大大咧咧的罵著。
這麼一來,圍觀的人可直了眼啦,失了魂魄!
不但圍觀的人,就連路過此地之人也因為那不堪入耳的話而駐足而立,誰還不都是一樣?
裡三層,外三層的人都鴉雀無聲地直瞪著眼在瞧著她,猶如是看一隻奇異怪獸。
天君此刻猶如油鍋上的螞蟻,不自覺的低下了頭,明知是自己的錯,也就不在狡辯。
忽然聽到一聲清脆之聲傳入耳邊,猶如一串鈴兒響叮噹似的,說道:“這小子不止土頭土腦,而且還害臊,真是讓我看的生氣。不過,總算是塊未經雕刻的渾金璞玉,好能好好調教,說不得數年後還是個人材。”
這姑娘的話話中帶刺,但,那聲音真好聽,又甜又脆,好比是炎炎夏日清涼解渴的泉水,聽得人舒服之極。恐怕就算她諷刺的再厲害點兒,也不會有人生氣的。
天君大著膽,抬起頭,朝那姑娘望去,那曉得那姑娘的一雙俏眼也正好朝他這邊看來。
那姑娘雲鬢低挽,眉細若黛,唇紅若朱,挺直的鼻子上兩顆烏溜溜的眼睛,有似那碧綠的大海一樣湛清。
兩個人的眼光一接觸,那姑娘忽然朝著他輕盈地一笑,那意思好像是在說:“我可是幫你解了困了。”
這一笑可不要緊,那刁蠻的小姑娘可生了氣了,隻手叉腰的叫喊著,生怕全大陸的人聽不見一樣。
人群中傳來一片譁然之聲,原本站立齊整的陣型瞬間被衝的七零八散,三個彪壯大漢硬生生的擠了進來。
一見刁蠻姑娘,猶如老鼠見了貓,竟然伏地拜倒跪下:“小姐,出了什麼事?”
“他,她,他們兩個欺負我。”刁蠻丫頭逼真的委屈的哭了出來,指著兩人惡人先告狀。
那姑娘冷冷的笑著,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也不喜歡爭辯,扭頭看向了一邊,根本不願與對方嚼口舌之爭。
三人看著那姑娘,更一聽這番話,本就含怒欲發,那還經得起她這種目中無人的姿態,其中一個漢子忍不住兇眼怒瞪,猛地一聲暴喝道:“臭丫頭,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難道連我們輝煌三兄弟都不看在眼裡?”
這三人就是“名震遐邇”的輝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