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而已,哪裡能夠向前輩去邀功?還敢求回報呢?前輩再這麼說,紅燒可要走了!”
封紅苕垂眉順眼,一副謙虛後進的模樣,對著白烈儒只差沒有跪下來了。
白烈儒見狀,有些狐疑的看著她,“小丫頭,你是說真的還是假的?不管你是不是正好經過那裡,還有你有早就候在一邊趁機救了老朽,不管如何,老朽承認這條命是你所救,不過我們白家也有白家的規矩,你若現在不提要求,過了今天再提要求,老朽可不會再認賬了。”
“白前輩不用說了,紅苕都說過不是那趁人之危的人了,若是白前輩真要紅苕提要求的話,可否請白前輩,把這地上的暗器送給紅苕,紅苕還未曾見過如此造型的暗器呢,想研究一下。”
封紅苕的這個要求,無疑根本就不能算要求,白烈儒哪有不答應的道理,頓時大方的道,“不過一枚暗器而已,你要就給你好了,只是小丫頭,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要別的要求?老朽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封紅苕肯定的點頭,“不用了,謝謝白前輩,紅苕早就說過了不要白前輩報答,更何況我娘小時候總教我,施恩勿望報,所以白前輩就不要再問我了,問再多遍,我也不會要白前輩報答的。”
“看不出,你這小丫頭分明一身邪氣,但是心氣卻還是正的,看來你有個不錯的母親。”白烈儒此刻總算對封紅苕的防備放下了些。
“白前輩您對紅苕是不是有誤會?”
封紅苕表面堆著笑,心裡卻暗自一凜,這老東西果然敏銳,她的氣息藏的這麼好,都掩蓋不住他的鼻子和眼睛嗎?
“誤會?會嗎?小丫頭,你在我面前裝就沒有必要了,說句毫不託大的話,我老人家吃過的鹽都比你吃過的米還要多了,你身上那股子邪氣能瞞得過我嗎?不過你放心,你好歹是封派的人,儘管你此刻修煉的方式是違禁的,不過那也輪不到老朽來管你,自有你封派的長老來管你,不過我老人家有句話要告訴你,就是萬物進化都需循著正常的規律來,走邪門歪道終究不是長遠之事,有一天那些浮躁的力量反噬回來,怕是會墮入魔道,到時就誰也救不了你了,所以萬事開始做之前,都先要想想你的爹孃,不要讓長輩為你擔心,更何況我們生來的使命就是除魔衛道,你自己都不循著正道的方向修煉,如何去煉化和降除那些為禍人間的妖孽?”
封紅苕差一點點被白烈儒的話給觸動了,不過在聽到他說“降除妖孽”四個字後,那剛要軟化的心,頓時再度堅硬成鋼鐵,眼底眉梢也都染上了一層深刻的恨意,即便是她再怎麼低頭,白烈儒依舊能感受得到,不由也有些驚心封紅苕的恨意滔滔,這般下去,這個小丫頭魔化的可能性已經非常之大了。
“多謝白前輩的教誨,晚輩明白了。”封紅苕用看似很恭敬,心中卻很不以為意的模樣道。
“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小丫頭。我老人家要走了。”
白烈儒說完這話之後,就已經站了起來,扶住身邊用來支撐身體的樹杆,艱難的往前走了兩步,封派的人素來不像他們白派,因為住在大陸更冷的西邊,所以修煉的門道難免有幾分異於其他派系,封派的誅妖士都靈力正統而豐沛,屬於月降國內做受尊重的一派誅妖士,比起自己所屬的白派和另一派的君派,聲望都要更高一些,相比之下,誅妖士的人數之眾也比其他兩派都要多的多。
然而這個叫封紅苕的小丫頭身上,那股子氣息近乎於妖孽了,若非她身上流淌著更明顯的屬於誅妖士的血液,否則他真的以為這小丫頭,是另一個妖孽所變的,那麼她身上如此異常氣息,只能歸結於這小丫頭的修煉方式,並不是循著封派正道的方式進行錘鍊的,所以此刻身上邪氣才這麼重,自己還是儘可能不要和她相處太久才是。
誰知道她什麼時候就會魔化?到時候,興許妖孽要除掉的同時,還要聯合封派共同除她這個魔了!
“等等,白前輩,紅苕差點忘記請教白前輩一件事情了。”封紅苕此時倏的轉身,不著痕跡的攔截到了白烈儒的面前。
“小丫頭可是後悔沒有提要求了?”白烈儒心中一凜,嘴上卻輕鬆的笑著,手底下早就蓄積了力道,準備一旦封紅苕這丫頭不懷好意的話,就直接出手,結果了她的命。
“前輩想哪裡去了,紅苕只是向請教前輩,前輩為什麼會帶領著那麼多人進入那戶人家,可是發現了什麼?”
“小丫頭,你想知道什麼,不妨直說,跟我老人家玩這一招拐彎抹角可是沒有用的。”白烈儒一想到全家十口,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