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咋回事?”
田支書趕緊將自己這邊的情況說了一下。
他也是想要建議白葉開個養豬場。
主要是他們種的菜越來越多,糧食也種的越來越多。
他們每年光大米就有幾十萬斤,其他的苞米,地瓜,小米等糧食作物也不少。
但這些收成,總不可能一口氣都賣出去的,市場是有一定份額的,大單銷售的基本上都是早就談好的。
他們屬於後來者,能分到的這種大單很少,還多虧了陳書記幫他們牽線搭橋,以及前兩年的好口碑拿下來的一點點。
不過有了今年的銷售,明年大單有望增加。
所以白葉他們現在主要的銷售其實是線上的小單。
雖然一單一單加起來真的不少,但也不可能真的一口氣賣光。
所幸,剩的也不多,且一直在持續的賣出。
這麼好的大米都是如此,更不要說其他作物了,苞米、地瓜都是如此。
之前他們養的那幾頭豬,吃的就是他們農場裡沒長好的苞米、地瓜、掰下來的老菜葉子,還有村民們從家裡拿來的陳的苞米麵,熬出來的豬食。
這些豬不缺吃不缺喝,一天恨不得吃八頓,長肉也是飛快。
去年那幾頭豬都到年底的比旁人家養的可是重幾十斤呢。
所以田支書也想著,今年要不要擴大產值。
但他的念頭還沒來得及和白葉說起來,就聽到了一個小道訊息,這邊有個養豬場不準備幹了。
要說那養豬場也是不錯的,只是老闆年輕氣盛,一切都想弄到最後,一時間步子跨的太大扯著襠了。
缺錢也不要緊,好好的找個靠譜的銀行貸款就行。
誰知道這小子誤入歧途,被一個黑心肝的朋友騙到了賭場裡。
一開始贏了幾把,他還真當真了。
這種事當真,也就等於是入了套了,結果一下子就輸進去好幾十萬。
別說農場進的裝置給不了了,連銀行的貸款都要斷了。
這人走起背字,那真是喝涼水都塞牙,那個地下賭場不知道被誰給舉報了,連同這小子都被抓了進去,這一下就被判了幾年。
因為他不光自己賭博,後期因為沒錢,還充當魚餌,拉了不少人下水。
他人進去,老孃和媳婦去哪裡弄錢,銀行那邊直接起訴,要將他們當初抵押的養豬場接手。
媳婦沒轍了,去詢問那小子的意見,不得已準備將這養豬場轉手。
這樣還個幾十萬將銀行的欠款還上,家裡祖孫三代也能過日子。
田書記聽說這事之後就特意去看了看,一水的先進裝置讓田支書很動心。
但也同樣是因為這些裝置,對方要價不低,比市面上的價格還低,主要是說這些裝置都是等了大半年才訂到的,現在直接買省了不少事。再者就是哭訴他們孤兒寡母的。
白葉聽得覺得不對勁,“等等,不是就判了兩年多麼?怎麼還扯出來孤兒寡母啊?”
這男人又沒死,怎麼還出這詞彙了。
田書記乾咳一聲,“咳,說的不是他媳婦,是他寡婦娘。”
“好……好大孤兒。”
“那田書記您看著那地方行麼?要不然我們去看看,離這裡遠麼?”
“遠倒是不遠,就是隔壁村的,而且是在村邊上,跟咱們這邊挨著,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快知道。”田書記一邊說一邊讓白葉調頭,給他指路。
至於後面張屠戶夫妻倆沒有意見。
他們只是想殺豬養豬,在什麼地方養沒有區別。
而且他們也好奇,這靠科技的養豬啥樣,去見見世面也好。
那地方和田書記說的一樣,果然並不算遠,基本上出了他們的農場再開車五分鐘就到了。
若不是中間有條公路,白葉都想著直接將這一塊地也都納入他的農場裡。
他們到的時候,正好又有一波人離開,看樣子還是很動心的,只是不知道還有什麼沒看好,所以今天並沒有籤合同。
眼看著田書記他們幾個人下了車,那年長的婦女就迎了上來,“田書記,這是不是就是您說的能做主的人啊?”
:()工地盒飯爆火,城管連夜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