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餐廳裡,服務員小姐姐已經將四個小姑娘帶到了走廊盡頭的包廂裡。
這個包廂除了緊急時刻一般是不對外的,算是白葉他們幾個老闆預留的。
四個小姑娘坐在標準的十人位餐桌邊上,好奇的睜大眼睛看。
白安安報道之前,倒是來過這裡,但是沒進過這個包廂,另外兩個小姑娘就更是沒來過,只有那個特別帥氣的中性小美女鄒靖好奇的詢問,“安安,這裡是你哥哥開的餐廳?”
“不是的。”白安安搖頭。
她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小時候家裡窮,見識過世態炎涼。
像她爹媽,其實現在家裡很有錢,但很少表現出來。
他們直播間那個人數,其實是賺了不少的。
可爹媽將大部分錢都回饋給了村民。
她也曾經好奇詢問,為什麼有錢都不賺。
爹媽回答的非常簡單,大家都不差錢,他們有錢才不會太突兀。
是想著讓村民都日子過的舒服,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讓自己的財富不會太扎眼。
白葉對此的反應更加直接,直接對白安安說過。
槍打出頭鳥。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堤高於岸浪必摧之。
他們不能做那浪催的。
雖然白安安覺得這話聽起來像是罵街。
總之,白安安初中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低調。
現在上大學,她的零花都是哥哥給,每月五千塊,每學期還可以在校門口的花溪姐姐那裡預支一萬塊,以防急需時候用。
至少在她們宿舍的四個小同學裡,她的生活費非常高了。
像是那兩個南方的小同學,一個是兩千,一個是一千。
至於那鄒靖,生活費不明。
白安安也就將自己的生活費維持的和大家差不多。何況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奢侈的孩子,現在每月至少存兩千塊小金庫,可把她美壞了。
現在聽到同學詢問,白安安略一思忖,“嗯,不算,其實是我哥哥和其他人一起的,他只是廚師,還是輪班的。”
“那也很厲害了。”鄒靖看著白安安,“你知道麼,這家餐廳非常非常有名,雖然開了沒兩年。”
“真的麼?”白安安驚訝。
這一點她倒真的不知道。
她高中三年,尤其是高三這一年,基本上沒關注過外面的事情,即便是爹媽和哥哥。
她也知道家裡一切都很好,哥哥混的更好,還開了餐廳,開了農場等等。
至於餐廳裡的生意好壞,名氣到底有多大,她並沒有什麼明確的概念。
所以現在鄒靖說餐廳特別有名,她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你啊,真是個小糊塗丫頭。”鄒靖笑了起來,對白安安同時也是對另外兩個舍友解釋,“這家餐廳是七位廚師聯手開的,都是廚藝非常高的年輕廚師,菜餚更是兼四大菜系。從開業到現在,幾乎每天都很多人。不過我們家也只來吃過幾頓。”
“為啥啊?”
“你家不是本地人麼?你們也預定不到?”
“不會這麼難預定吧?”白安安思索著哥哥給她說過的話,他們餐廳好像也就只有包廂是要提前預定的,大堂根本不需要。
“不是難預定,預定了雖然會等一陣,總能預定到的。但是以前剛開業的時候,都是促銷價格。後來價格恢復了,吃一頓就要幾百上千起了。”鄒靖說到這裡,小小聲地嘆了口氣,“而且現在上學了,預定到了也不一定能有時間來吃,哎,好可惜。”
“原來是這樣。”
“今天跟著安安來,我們是不是能打折啊?”
旁邊的服務生小姐姐適時遞上了菜譜,“各位可以隨便點菜,記在我們白總賬單上。”
白安安瞬間樂了,“就是就是,有我哥哥兜底呢,我們把他這個月工資吃掉。”
白葉正好推門進來,聽到這話忍不住笑罵,“這是什麼妹妹啊,就知道坑哥。”
幾個小同學都和白葉打招呼,白葉也朝她們笑笑,“大家隨便點,今天算我賬上。”
“這,合適麼?”
“沒問題,吃不掉我一個月工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