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音罵道:“蠢貨!給老子閉嘴!你怕別人不知道我已經來了潯州麼?少廢話了,快走,找一家大酒樓堵你的嘴去。”說罷,封翔踢著二郎就走,旁邊笑得前仰後合的孔凡林等侍衛也趕緊跟上。但封翔和孔凡林等人都沒有留心到的是,就在他們身後的不遠處,幾道陰森的目光,已經死死的盯到了封翔身上…………
“蠢貨!白痴!”進了酒樓叫了菜,在船上嘴裡已經淡出鳥來的孔凡林等侍衛已經迫不及待的拿起酒杯開喝的時候,封翔仍然對二郎的餘怒難消,一邊敲打著二郎一邊罵道:“你嫌我們西選官的名聲被毀得還不夠是不是?光天化日下說怎麼刮地皮撈油水,還叫出我的官職,你是不是想讓我的名聲比茅坑你的石頭還臭?”
“少爺,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二郎一邊抱頭討饒一邊心中不屑,心說少爺你裝什麼裝?前段時間你帶著我們從大理府到昆明叩見平西王爺的路上,不知道是誰成天嘴都笑得合不攏,三句話不離怎麼多收火耗,怎麼淋尖踢斛?對了,還成天的發愁怎麼在三年裡收上五年的稅,現在倒來裝清純了?
“盧大人,算了,小二郎也不是故意的。”孔凡林舉起酒杯勸道:“再說剛才我敢擔保,二郎報出盧大人你的官職名號的時候,周圍沒有一個兵丁模樣的人聽去——我在王爺的軍隊裡幹了十幾年的斥候,街上的人是百姓還是兵丁,一眼就看出來,所以你就別生氣了。”說罷,孔凡林把酒杯硬塞在封翔手裡,笑道:“來,盧大人,咱們哥倆個喝一杯。”
“孔將軍,我倒不是害怕他暴露我的行蹤。”封翔接過酒杯,毫無廉恥的說道:“我就是怕他誤了王爺的大事,如果真是那樣,那我可就百死莫辭了。”
“行了,行了,馬上就到廣東了,誤不了。”孔凡林笑著把酒杯和封翔的酒杯一碰,正要仰頭飲下,雅間的房門卻忽然被人敲響,一個嬌滴滴、甜絲絲的聲音也隨之飄了進來,“幾位爺,奴家能進來打擾一下幾位爺嗎?”
“有美女?!”話音未落,孔凡林等王府侍衛都已經是眼睛一亮,剛才還被封翔打得聳拉著頭不敢說話的肖二郎更是雙眼放光,飛快抬起頭來說道:“少爺,小的敢拿腦袋打賭,就憑這聲音,外面的小娘子相貌絕對差不到那裡去,至少要比少爺你在大理城裡那幾個相好強。”
“聲音倒是不錯,不過她來幹什麼?”封翔也覺得這聲音十分好聽,簡直有一種嬌媚入骨的感覺,可坐在酒樓裡喝著酒忽然有這麼一個女人敲門求見,已經改去了不少冒失毛病的封翔難免有些疑惑。但封翔疑惑歸疑惑,那邊孔凡林等侍衛已經迫不及待的跳了起來去開門,“小娘子請進,有什麼事坐下來慢慢說,不用客氣。”
“多謝各位大爺。”嬌滴滴的答應聲中,那女子抬腿走進房來,待到看清那女子容貌長相,饒是封翔心中頗為警惕,頓時也忍不住心神一蕩,下半身都有些硬起的感覺。原來,進房來的這個女人確實生得相當不賴,五官俏麗動人自不用說,體態前凸後翹身材之好在營養普遍不足的古代絕對算得上超一流,面板又白又嫩,唯一的缺點是嘴巴有一點大,但紅潤晶瑩的嘴唇卻足以彌補這一不足。更難得的是,這個女子衣著雖然平凡普通,全身上下、舉手投足間,又都蘊涵著一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媚態,讓男人產生最原始衝動的那種媚態。
在那女子的媚態面前,心存疑惑的封翔尚且如此,從蚊子都是公的軍營裡剛出來的孔凡林等人就更不用說了,一個個失魂落魄,目光兇狠的盯著那女子,好幾個侍衛乾脆都咽起了口水。而面對孔凡林等老丘八如狼似虎的目光,那女子不僅沒有半點拘束與緊張,反而千嬌百媚的向封翔等人拋了一個媚眼,又福了一福,這才嬌滴滴的向封翔等人說道:“各位大爺,小女子是廣東東莞人氏,姓孫名玉兒,給各位大爺請安了。”
“孫小姐不必客氣,快請坐。”孔凡林率先醒過神來,趕緊起身給孫玉兒讓座。孫玉兒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就坐到了孔凡林與封翔之間,又向一直不動聲色的封翔千嬌百媚的拋了一個媚眼,嬌聲問道:“這位公子,看你的儀表氣度,應該就是這裡眾位大爺的主子吧?敢問公子如何稱呼?”
“封翔,我不是他們的主子,只是他們的朋友。”封翔回答得十分乾脆,語氣也十分平淡,不卑也不亢,就好象對這孫玉兒嬌媚挑逗熟視無睹一般。而那孫玉兒則暗暗驚訝,以她的美色和手段,到目前為止,在她的刻意挑逗面前,只要是身體和心理正常的男人,能夠保持如此鎮定和平靜的男人可不多!這麼一來,本來就沒有完全摸清楚封翔底細的孫玉兒難免對封翔更加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