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能夠敬服他,而又覺得他的舉止非常可親。
至於現任王后,名字叫雅正麗,她是喬承梁和喬承喜的生母。
她和喬沐遠一共只孕有這一子一女,後宮之中,喬沐遠也並無其他的女人,所以在大家心目中,她和國王喬沐遠的感情甚篤,是s國非常典範的模範夫妻,引得很多小姑娘將他們的相處模式,當成偶像一般來學習。
可見他們之間的感情確實是非常不錯的。
喬沐遠走進來,笑著說道:“大家請坐吧,這次的晚宴是私宴,請各位來是交流感情,與公事無關,大家請隨意,不用拘束。”
他的聲音聽上去非常的舒服,說的話也非常可親,可是還是很多人,緊張得手都在顫抖,生怕在這樣的聚會中丟臉出醜。
大家等到他和雅正麗一起坐下之後,才一起慢慢坐下。
蘇薇挨著沈涼墨坐下,想起自己的母親曾經和眼前這位,看似可親,實則高高在上的男人結過婚,不由抬起眼眸,多看了他一眼。
喬沐遠是多麼厲害的人物,雖然蘇薇只是多看一眼,他已經敏銳地捕捉到蘇薇的眸光了,狀似無意地看向蘇薇的方向。
見到蘇薇的面容之時,他捏住酒杯的指節,狠狠一握,竟然讓骨節泛出蒼白可見的顏色來。
但是這個動作一閃即逝,他幾乎是馬上,就恢復了跟剛才完全一樣的神態和模樣,收回了落在蘇薇身上的目光。
雅正麗卻緊接著,目光也投向了蘇薇的方向。
可是蘇薇卻低下頭,在和沈涼墨一起說話,顯得並不在意國王和王后的情況了。
沈涼墨輕聲道:“會不會累?”
這樣的宴會,必然是累的。他的聲音裡,帶著疼惜。
“不會,我挺好的。”蘇薇搖搖頭。
並不累,就算累,這樣的場合下,也未必能夠早退場。
沈涼墨擔心她無聊,對她說起宮廷秘辛,道:“王太后雅倩以沒有生育,不過卻抱養了另外一個妃子生的孩子,十分疼愛他,親自帶在身邊教養。所以在那個孩子成年後,她將自己的親侄女雅正麗許配給了那個孩子。”
蘇薇一聽,溫婉一笑:“那個孩子就是現在的國王喬沐遠了?”
“正是。所以據說當初奪權之時,王太后十分幫喬沐遠。喬沐遠和雅正麗的感情,似乎也一直很好。”沈涼墨說道。
蘇薇卻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反問道:“那我母親呢?如果說,我母親嫁給喬沐遠的事情是真的,那麼她是後假還是先嫁的?喬承喜和喬承梁年紀都比我大,那應該是我母親後嫁的。可是看樣子,又並不像……”
沈涼墨微微沉吟了一下:“這件事情,竟然無據可查,我也並未聽人提及,所以倒真的並不知道內情。”
蘇薇搖搖頭:“其實我也並不想知道。只是想起母親這一生,有些為她不值。她本該,受到更好的對待,有更好的人生……”
沈涼墨伸手將她攬入懷抱裡:“傻瓜,一定會的。”
他們兩人低聲細語,聲音小得如同耳語,外人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只是見他們耳鬢廝磨,一副恩愛無比,繾綣情深的樣子。
他們恩愛的故事,外界有頗多傳言。
只是親眼看到,卻還是首次。
想起這個冷面冷心的沈涼墨,竟然也有如此一面,不少人真的是又紅了眼眸。
喬沐遠和雅正麗,既是國主,又是晚宴時的家主,盡地主之誼,坐在上首,從小至上,同每一個人都簡單交談了兩句,平易近人地瞭解情況。
那些坐得十分遠位置的人,洗耳恭聽他們的關切之詞,一個個的伸長了脖子。
而坐得近的人,則神色恭謹,少有像鳳卿和沈涼墨這樣榮辱不驚,雲淡風輕的樣子。
喬沐遠和雅正麗,看向鳳卿,笑道:“s國有鳳卿這樣的神醫,是我國百姓之福。”
其實鳳卿並非是s國的人,不過他是哪國的人都無所謂了。
雅正麗對身邊的隨侍輕聲道:“將我酒窖裡收藏的83年赤霞珠拿一瓶送給鳳卿神醫。”
隨侍馬上去辦。
好的紅酒,很多人計算,都是按杯的。
比如青陽少爺,一瓶好的紅酒,一年只喝一次,一次只喝一杯,所以鳳卿能拿到一杯殘酒,也能非常興奮。
雅正麗一共收藏了3瓶83年的赤霞珠,都是非常珍貴的,一下子便拿出一瓶送給鳳卿,真是大手筆。
坐得近的人,已經聽到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