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守衛們看到這個穿鎧甲的人都連忙向這個人抬起手中的武器敬了一個禮。這個身穿鎧甲的人明顯就是這些護衛的頭。
這個人來到近前,先是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守衛的傷勢,發現地上人的傷不是很嚴重後才鬆了口氣,然後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敢在這麼神聖的地方動手,這是對上帝的褻瀆。難道你們不怕上帝會懲罰你們嗎。”
劉七一聽不由的一笑,然後說道“動手會不會褻瀆上帝我並不清楚,但是我們要不動手的話。肯定有人是會被褻瀆的。”邊說劉七邊拿眼神挪揄這旁邊的伊麗莎白公主。
那名守衛的頭領皺了鄒眉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是躺在地上那個被公主的高跟鞋踢過的守衛艱難的說道“這些人要硬闖聖彼得大教堂,我們攔著不讓他們進去。結果他們就動起手來了。”
守衛頭領不由的問劉七“是這樣一回事嗎?”
劉七點了點頭說道“大致就是這樣一回事,我們只是想去教堂裡面辦點事罷了。結果地上的幾位大哥就出言不遜。”
守衛頭領倒是沒有追究劉七等人打人的事情,說道“對不起,聖彼得大教堂是我們的聖地,現在不對外參觀。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不過我宣佈你們這些人是梵蒂岡不受歡迎的人,請你們趕快離開我們的國家,以後這裡請你們還是不要再來的為好。”說完這名頭領就想指揮手下把劉七等人趕出梵蒂岡。
劉七一聽說道“慢著,我今天來這是不是為參觀而來的。我是來這裡找人的。”
“找人,你們找什麼人。要是找這裡的工作人員的話,你們可以等晚上工作人員下班以後再去找他。”首領十分爽快的說道,那個用意還是讓劉七等人趕快離開這裡。
“我來這裡找的不是別人,而是我的父親。你說的不錯,他確實在這裡工作。非但在這裡工作,而且他還住在這裡。”劉七說道。
一聽劉七是來找自己的父親,這名頭領不由的一愣,趕忙問道“請問您父親的名字是什麼,他在那個梵蒂岡的那個部門工作啊。”這名頭領聽說劉七的父親竟然在這裡工作,言語之中不由的客氣了許多。
“我的父親是這裡聖彼得大教堂的大主教夢蒂尼。我今天來這裡是他專門讓我來的。”劉七說道。
“夢蒂尼大主教閣下是您的父親,請問您的名字是什麼。”那名頭領的語氣竟然讓人感覺到一股親切的情緒,而且還洋溢著充滿敬仰的味道。
“哦,我的名字啊,我是德國黨衛軍安德里中校。”劉七故意把自己的名字面前加上了德國黨衛軍中校的頭銜,雖然噁心人不是劉七的本意,但是剛才守衛似乎也是對大主教沒有一位德國黨衛軍的教子實在是太肯定了,劉七才心生怨氣的。
那些守衛的頭聽劉七這麼一說,也不禁皺了皺眉,然後說道“您說您是夢蒂尼大主教的兒子,可是您似乎並具有義大利血統啊,我們夢蒂尼大主教可是純正的義大利人。這一點你似乎沒有解釋清楚。”
正當守衛頭領為劉七的身份苦惱不已的時候,從聖彼得大教堂裡面傳出一個聲音。“不錯,他就是我的兒子。”隨著聲音,從裡面走出一位身穿黑色神父服裝,身形有些消瘦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滿臉帶著疲倦之色,看樣子跟好多天沒有睡過覺一樣。
那位守衛的頭領見到那位中年神父趕忙把頭低了下去,然後說道:“夢蒂尼大主教閣下,真抱歉打擾到您的休息。您剛才說這位黨衛軍中校是您的兒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都快被搞糊塗了。”
夢蒂尼大主教走到眾人跟前,用一種相當威嚴的聲音說道“全天下信奉天主教的教徒都是上帝的子民,而我們作為傳播神聖教義的人就是他們名義上的父親。你不應該因為我們的教徒富有或貧窮就去分別用不同的態度對待他們,也不能因為他們衣衫襤褸就去歧視他們。在上帝的眼中,人人都是平等的。”
一席話直接就把責任全部都推到了那些守衛的身上,是啊,全天下只要是信奉天主教的教徒都是上帝的子民,難道你能因為他身穿黨衛軍軍服就看不起他嗎。這句話說的那個頭領簡直自殺的心都有了,頭領心道黨衛軍都被說成衣衫襤褸,那別的國家的軍隊不該都成撿破爛的了。”不過這些話守衛的頭領只敢在心裡yy一下,就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在夢蒂尼大主教的面前說這些話。
不過守衛頭領不甘就這樣放過劉七等人,連忙恭敬的對夢蒂尼大主教說道“大主教閣下,你說的很對,但是我們教皇的禁衛隊有規定。不是我們教會的人或直系親屬的話,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