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馬丁·鮑曼卻始終不上道。當然這也是馬丁·鮑曼不願上道,不敢上道的原因。馬丁·鮑曼用十分遺憾的語氣說道“我的元首,這一次真的與布林什維克沒有關係,只是一場普通的車禍而已。”馬丁·鮑曼的用詞也是十分的謹慎,生怕希特勒一個不高興就會把罪過搞到自己的頭上。
幸好希特勒對馬丁·鮑曼還是有一定的依賴度的,看在馬丁·鮑曼跑前跑後沒少替自己背黑鍋的份上,希特勒決定原諒馬丁·鮑曼這次不配合的罪過。希特勒沉聲問道“那這次出車禍的是些什麼人。”本來希特勒是不應該問這句話的,你想啊,你現在正在舉行的是關係到前線幾十萬將士生死存亡的軍事會議,你這個一個國家的元首怎麼能為一起小小的車禍而分心呢。從這點上來說,希特勒作為國家元首是不合格的。不過此時希特勒也是找不到解決前線戰事的辦法,才隨心問的。要是放在平時希特勒是絕對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的。
“我的元首,這次出車禍的人不是別人。是我們的小安德里。”馬丁·鮑曼用沾著蜜糖一樣的聲音說道。
“安德里,那個安德里?”希特勒對馬丁·鮑曼的話有些不甚理解。
“我的元首,您難道忘記了。我們從巴巴利亞帶來的血統純正的青年,您的前任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