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什麼時候就會被人從背後打了黑槍了。弗拉索夫將軍,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弗拉索夫的臉讓劉七說的是一陣紅一陣白,那臉變得比翻書還快呢。不過面對劉七一語雙關的話弗拉索夫也只能是一陣的咧嘴。弗拉索夫好容易才擠出幾句話說道:“安德里中校,不會的,這種事情一定不會發生的。”
劉七沒有再搭理弗拉索夫,而是對著坐在辦公桌前的英國人笑了笑說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從英國不遠萬里的來到布良思克,這一路上肯定是受了不少罪吧。”
英國人對於劉七揭穿自己的身份似乎並沒有多少意外,而是鎮靜的說道:“安德里中校就是安德里中校,也只有你才會這樣大膽的孤身來弗拉索夫將軍的兵營,就像你當初在冒名頂替進了白金漢宮一樣,完全忽視了生命的可貴。我的姓名其實遠遠不如安德里中校出名,你要是願意的話,你可以叫我華萊士勳爵。”
劉七倒是對這名英國人知道自己的姓名並不感覺到意外,而是淡淡的笑道:“當初去白金漢宮也是迫不得已,我並不是想傷害任何人,我只是為了救出我的朋友而已。倒是華萊士勳爵來這裡的目的有些令人起疑,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是丘吉爾首相讓你來遊說弗拉索夫將軍的,讓弗拉索夫將軍的部隊給蘇軍讓開一條道路,好讓蘇軍得以從東面攻擊我們。”
華萊士被劉七說的一怔,隨後就笑道:“安德里中校,要說這個世界上誰是最聰明的人,我想你一定是了。聰明人就是聰明人,你得猜測已經**不離十了。”
劉七輕輕的一笑說道:“剩下的事情其實也很好猜,蘇軍如果從東面攻擊我們,那我們肯定是會抽調大量部隊前來堵這個窟窿。隨後你們在西線就會趁虛而入,在法國登陸然後開闢所謂的第二戰場。”
劉七的話讓華萊士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冷笑了兩聲後說道:“聰明是人的一種天性,大多數人都會十分喜歡的,但是要是聰明過分了,這是會讓人厭惡的。”
劉七倒是沒有讓華萊士的話給嚇著,而是繼續說道:“就你們搞的那個霸王計劃,號稱用疑兵之計讓我們選擇錯誤的防禦地點這一套有什麼可神秘的。我也不說假話,其實我早就知道你們所選擇的登陸地點了。”
華萊士被劉七說的臉都已經處於了猙獰的狀態:“不可能,這根本不可能,這是最高的機密,你不會知道的。”
劉七淡淡的一笑說道:“怎麼不可能,我可以告訴你,就連丘吉爾今天穿的真絲內褲我都可以告訴你是黃色的。你口中所謂的機密對於我來說就像是大白菜一樣不值錢。當然你不知道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你的年齡還不到這一步,有很多事情你還是不能知道的。”
其實說劉七知道丘吉爾穿的內褲是什麼顏色這純屬扯淡,但是劉七這半真半假的話卻不得不讓人是信以為真。而且劉七這幾句話簡直是損透了,一個才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竟然說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勳爵的年齡不夠檔次,這話簡直就是會要了人的命的。
華萊士聽完劉七的話好懸沒心臟病犯了,喘著粗氣指著劉七說道:“你……你……我……我……”
劉七擺出一副笑臉說道:“你什麼你,我知道你級別不到。跟你說,你一個小小勳爵別跟我擺什麼臭架子。老子連你們的公主都上了,什麼公爵伯爵的在我眼中連個屁都不是,那裡輪到你一個小小的勳爵跟我得瑟。”其實劉七這只是在吹牛而已,就算現在伊麗莎白找到劉七頭上來,劉七恐怕也只會頭比較大。不過劉七的話對一個勳爵的殺傷力還是比較大的。你勳爵最多也就是個小小的貴族而已,人家劉七可是連你們王室的公主都幹下手的傢伙,你說這其中孰重孰輕一眼不就看出來了嗎
劉七的話一說出口可憐的華萊士勳爵眼前一黑,一頭就栽倒在了地上。不得不說劉七這一套毫無風範的有些流氓的無賴話語讓華萊士勳爵是很受傷。
放躺下華萊士之後劉七轉臉對著弗拉索夫說道:“我的將軍,我說你也太不值錢了吧,一個小小的勳爵就把你給唬住了,對於這種騙子的話你怎麼能信呢?你也知道斯大林的人品,你說他能按照這個騙子的話對你實現承諾嗎我可以跟你說句實話,只要你的俄羅斯解放軍敢放開一條路的話,那蘇軍肯定是會首先對付你的。到時候你再找這個勳爵什麼的,你還能找的到人嗎”
弗拉索夫被劉七的話說的一言不發,只是默默的看著自己的辦公桌。而這時讓劉七放到在地的華萊士也已經醒了過來,非常麻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弗拉索夫將軍,你不要聽那個混蛋放屁……”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