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走到一把椅子跟前,把椅子上的酒瓶輕輕發放在了地上,然後順手從辦公桌上抄起一瓶還未開封的伏特加,開啟酒瓶後一口氣就喝了半瓶。然後才說道“這裡的伏特加就是TMD夠味,我看最少也有六十度。”
酒鬼的朋友還是酒鬼,當劉七一口喝了半瓶伏特加的之後,那名蘇軍軍官也不找什麼配槍了,而是彎腰撿起半瓶伏特加狠狠喝了一口,然後才一臉痛苦的說道“什麼六十度,我這是六十五度的。”
劉七沒有反駁什麼,而是一揚脖把剩下的半瓶伏特加全部都倒進了嘴裡“嗯,我說怎麼比以前喝的伏特加喝著舒服,感情這沒有兌水啊。那些奸商為了謀取暴利也不知道朝伏特加里兌了多少水。”劉七邊說邊從桌上又抄起一瓶伏特加。
說道酒量來,估計劉七是不會遇到什麼對手了,當初在埃及劉七幾百人的手下跟劉七對著喝最後才勉強把劉七給喝趴下。劉七的酒量當然只能用海量來形容了。
對於喜歡喝酒的男人,最痛苦的一點就是看到別人酒量比自己大,這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所以那名蘇軍軍官見到劉七一口氣喝下整整一瓶伏特加卻連臉都沒有紅一下,當時就有些不服氣了。抄起手中的半瓶伏特加,也學著劉七一揚脖全部都喝進了口中。但是這名蘇軍軍官那裡知道劉七神身體細胞變異才喝酒如喝水一樣,當然要是喝水的話劉七肯定喝不了那麼多。
當如火燒一樣的大量酒液進入到蘇軍軍官的胃部時,身體自然的排斥讓這名蘇軍軍官當時就喝岔了氣,然後一彎腰就開始猛烈的嘔吐了起來。這下可算是好了,本來屋裡就一股子酒氣,再被這名軍官從胃中吐出來的東西這麼一衝,整個屋子中立刻就充斥著一種能把人燻翻的味道。
劉七趕忙掏出一個手帕堵住了自己的鼻子,然後說道“不能喝酒不要喝這麼多,你看你把這屋裡給糟蹋的。”劉七的語氣簡直就跟自己是這個屋子的主人,而那個年輕的軍官像是他的房客一般。然後劉七直接把手中的一瓶伏特加豪飲而進。
這下蘇軍軍官才算是真正的心服口服,劉七連續兩瓶高度伏特加下去,臉紅都沒有紅。這個的酒量看來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蘇軍軍官這才放下了架子,一邊用手捂住胃一邊說道“好了,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以後你可以算是我的朋友了。”
劉七一聽這話不由就笑了,能喝酒的男人就是這樣,直率而天性,不喜歡做作。劉七笑著說道“你甚至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你就這樣認為我是你的朋友,這是不是太武斷了些。”
蘇軍軍官十分勉強的抬起頭“管你是誰呢,以後只要能陪著我一起喝酒就行。”
劉七點了點頭“好了,瓦西里…約瑟夫維奇…朱加什維利同志。你也不要這樣的消沉下去。你的父親看到你這樣會不高興的。”
蘇軍的軍官抬起頭看著劉七“我就知道你是他派來的,難道我這樣還不夠讓他滿意嗎。我已經放棄了人生,放棄了飛行,只剩下的唯有待著這裡腐爛而已。他還想怎麼樣。”
劉七微笑著搖了搖頭“瓦西里…約瑟夫維奇…朱加什維利同志,我並不是你父親派來的。不過既然你肯拿我當朋友,那我也可以對你坦誠相待。我可以幫你達成你的心願,讓你重新回到藍天之上。甚至還有可能讓你回到你的昔日的戰友身邊。不過就要看你配合不配合我了……”
“什麼,你能讓我再飛上天……”蘇軍軍官頓時就來了精神。不過旋即這名蘇軍軍官又頹廢的低下了頭“不,不可能,我父親決定的事情是不可能更改的。”
劉七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其實世界上的事情並不是一成不變的,就像你們布林什維克所說的唯物論一樣,只要肯去做,估計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成的。”
蘇軍軍官一聽劉七的話,心道‘什麼叫我們布林什維克,難道你不也是嗎……’突然一個毛骨悚然的念頭湧上了這名蘇軍軍官的心頭“你……你們是……。”
劉七點了點頭,擺出一副十分嘉許的神色“不錯,我們確實不是什麼蘇聯紅軍,我是一名黨衛軍……。”
………………
事情的起因還得從幾天前說起。劉七用了一口袋寶石十分輕鬆的征服了政委洛維耶夫,讓政委洛維耶夫徹底的對眼前這個年輕的黨衛軍中校有了新的認識。政委洛維耶夫一邊把劉七拉到無人的地方一邊埋怨的說道“安德里中校,你把那些寶石都扔到河裡真是太可惜了。”
劉七則笑著說道“那又有什麼可惜的,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天地造化的產物,我只不過讓它們迴歸自然而已。”